稚寧一下來了精神!
她就說,她都看出來的事,池晝怎么可能不懂!
這一次,有了老道的師父現(xiàn)場教學,稚寧覺得自己一定行!
豎起耳朵,聽得無比聚精會神。
可還是聽不出來區(qū)別。
池晝的手指彎已經(jīng)敲紅了,他天生冷白皮,手也是白的,更襯得指關節(jié)的紅刺眼。
這都是她害得。
稚寧垮著臉。
池晝把甜的那個推到她面前,“切了吧?!?
師父也放棄了。
果然還是嫌她笨吧。
見稚寧不動,池晝問:“西瓜你應該會切吧?”
“當然!”再不挽尊就真沒臉見人了,“切瓜而已,捅進去,按下來!就像這樣!”
可稚寧低估了池晝挑瓜的本事。
為了證明切瓜小菜一碟,她勁使得足夠大,沒想到刀尖才沒入瓜肉,瓜皮就裂開了。
不至于說一分為二,但動靜不小。
稚寧被這炸響嚇一跳,縮著脖子,像極了毛絨絨受驚逃竄的小動物。
池晝使勁忍著才沒笑,握著她的手拔出刀子。
“我來吧,別把汁水濺你身上?!?
他把水果刀放一邊,意思是想上手掰。
稚寧知道自己的樣子很慫,一晚上來回丟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她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西瓜在池晝手上很聽話,不偏不倚被分成了兩等分。
“切著吃還是拿勺子挖?”
當然是拿勺子挖才過癮!
“那你去拿勺子吧。”池晝吩咐道。
稚寧詫異看他,為他對自己的了解,更為他三年不見,厚了不止一星半點的臉皮!
但還是去拿了,畢竟這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