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晝的態(tài)度不可謂不疏漠,稚寧很不適應(yīng),點點頭往沙發(fā)邊挪腳,坐好。
池晝家很冷,少了太陽的照耀,體感溫度比外面還低。
稚寧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小巧的鼻頭泛紅幾乎沒了知覺。
她心說還好沒買鮮花來,不然一準(zhǔn)凍蔫了。
可鮮花都受不了,那么人呢?
稚寧心疼起池晝,又想給他換個好一點的居住環(huán)境。
不等醞釀好說辭,池晝端來一杯熱水。
看著放到面前的玻璃杯,稚寧讀懂他的意思,趕忙把水杯抱在手里,微燙的溫度瞬間驅(qū)散了哆嗦寒意。
“謝謝。”
池晝沒應(yīng)聲。
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本打算用最冷漠的態(tài)度對待她,作為他們斷絕關(guān)系的開場白,以此徹底抹除后患。
可他該死的看不得她難受一點。
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會心軟,池晝不欲多說,神情寡淡退到一邊。
可稚寧偏不這么想,她迫切地想弄清楚池晝遇到了什么事,但凡有機會和池晝說話,絕對不會放過。
“這個杯子是你新買的嗎?”
給她買的嗎?
她本想這么問,杯子是新的,上面印著可愛的小兔子圖案、黃色的太陽花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
但這么自戀難免讓人難為情,稚寧選擇了更委婉的說辭。
她期待地看向池晝。
池晝站在離稚寧很遠(yuǎn)的位置,面龐淡漠沉靜,“不是,這是我妹妹的。”
“死人的東西,你害怕嗎?害怕可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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