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不至于總患得患失。
她喜歡的,是那個叫應珣的男人。
不知為什么,稚寧總覺得今天的池晝,身上有一股強烈的疏離感。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舒服,迫切地想擺脫。
“池晝,你媽媽在家嗎?”
她又開始找話題。
池晝拎著袋子往前走,腳下凍住的積雪被踩出脆響,“出攤去了?!?
簡意賅,然后就再沒了下文
稚寧意識到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口袋里捏緊的拳頭泛起死白,“阿姨最近身體還好嗎?”
“挺不錯的?!?
而后又陷入了死寂。
稚寧:“”
兩人時而冷場,在稚寧不停找話題寒暄了近十分鐘后,兩人終于到了家。
一進門,稚寧就像裝了雷達一樣,趁池晝往廚房送東西,眼睛四處打量檢查。
沙發(fā)還是上次來的沙發(fā),碎掉的玻璃換成了新的似乎沒有什么不對。
“你在看什么?”
池晝一出廚房,就見稚寧挑腳伸長脖子,背對他不知在找什么。
“啊?沒!沒什么!”
稚寧像個被抓到的小偷迅速轉(zhuǎn)過身。
在人家家里到處看很不禮貌,稚寧局促站直,“就是覺得你家窗戶玻璃真干凈,是你擦的嗎?東西你放好了嗎?”
“嗯?!?
池晝知道稚寧在看什么,她對他的偏心掛懷向來直接,以往他會因此竊喜高興,忍不住想要更多,可現(xiàn)在,他深知這不是他能奢求的。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