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了對未來的奢望,池晝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草草用井水沖去身上的血漬,傷口簡單按壓不再出血,就這么晾在空氣中。
老舊的城區(qū),路燈昏黃忽明忽暗,圍繞著飛蟲。
池晝推著車往網(wǎng)吧走,他時不時會低頭看自行車的腳蹬,眼神晦暗。
附近小診所的老大夫買酒回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池晝推著自行車,嚎了一嗓子。
“哎!那邊的大情種!”
池晝突然一僵,莫名有些心虛,但很快又恢復(fù)冷漠與麻木,目無波瀾,一眼過后,繼續(xù)往前走。
老頭兒眼尖看見池晝身上的傷,愣了一瞬后,立刻追過去。
氣喘吁吁攔住池晝的去路,“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這樣!你女朋友家暴?”
池晝不說話,調(diào)轉(zhuǎn)車頭。
“哎!哪去你!”
“兼職?!?
“你身上的傷就這么不管了?”
池晝的沉默讓老頭兒頭疼不已,“跟我來?!?
“來?。〉⒄`不了你多少功夫!”
池晝抿了抿唇,“我沒錢付賬?!?
老頭覷他一眼,沒想到他在操心這個。
“你女朋友付過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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