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盛家畢竟是你的家,你怎么能說出這么兒戲的話?”
“我知道榕榕回來,讓你有了很多落差,你不用過于擔(dān)心,我會幫你平衡好這一切的?!?
“念念,聽話,你年紀(jì)不小了,不要意氣用事?!?
邵灼川的話一句接一句,根本沒有給盛念恩插話的機(jī)會。
等到他終于把該說的都說完,程姣先笑出了聲:“平衡?
你說的平衡就是帶著那個女人招搖過市?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出軌?
如果念念和家里的關(guān)系要靠她老公出賣色相來平衡,那這個家確實不要也罷。”
程姣話實在犀利,讓邵灼川的表情又僵硬了一瞬:“媽,你說話未免太難聽了?!?
“我說的哪句不是實話,你聽不下去,就只能證明自己心里有鬼。
我倒是覺得,念念和盛家那群人斷親是很明智的選擇。
既能離了那群不分青紅皂白的家人,也不用你這個當(dāng)老公的出去出賣色相,多好。
從今天起,你也沒什么岳父岳母了,以后就和念念好好過日子就夠了,”程姣直接下了結(jié)論。
程姣以前,也一直喚盛念恩為念恩,直到在盛念恩說要斷絕關(guān)系的那一刻,她就改口叫她念念了。
這么一點微小的變化,也讓盛念恩感覺到了別樣的溫暖。
盛念恩道:“就知道媽會支持我,謝謝您。”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謝的?時候不早了,去休息吧。”程姣拍了拍盛念恩的肩膀道。
邵灼川坐在一邊,程姣和盛念恩之間親密的互動,襯得他像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