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閃過了幾分諷刺。
他這一句話,就說明他在外面的這幾天,以及回來以后,根本就沒關(guān)注公司里的事。
程姣不理會邵灼川,邵灼川又碰了壁,自己去旁邊打電話了。
飯都吃了一半,邵灼川才回來。
桌上也沒有擺他的飯碗,程姣說:“不好意思啊,忘了家里還有你這么一號人,陳媽也沒準(zhǔn)備你的飯,你另尋高就吧?!?
邵灼川的耐心,在一次次的冷落里,也有崩盤的趨勢,他道:“媽,你這樣有意思嗎?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現(xiàn)在知道好好說了?早做什么去了?”程姣道。
邵灼川還沒說話,盛念恩已經(jīng)站了起來:“媽,我吃好了,先帶涵涵回屋了。”
盛念恩倒不是故意和邵灼川對著干,她現(xiàn)在也沒心情關(guān)心邵灼川,從郵輪上遇到了那些小孩子以后,邵靖涵的情緒就有點不對勁。
就連話都變得比平時少了。
盛念恩心里實在擔(dān)心,又不敢操之過急,只能一點點的詢問引導(dǎo)。
就像剛才吃飯的時候,邵靖涵也只是低頭扒飯,就連他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也沒有見他怎么動。
盛念恩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想法。
兒童房的門關(guān)上,盛念恩找來了故事書和畫筆:“涵涵今天想聽故事,還是想讓媽媽陪你畫畫?”
她不敢直接問,便想先通過別的事,來吸引邵靖涵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