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歸按住她的手,“不能救,一個都不能救?!?
燕庭月用力掙開他的手,剛要說話,又被李聿按住,“人口買賣是掉腦袋的大罪,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們只會選擇滅口?!?
“我承認(rèn)燕將軍武藝超群,可我們只有三個人,要對付這些南瀛人已經(jīng)是勉強,根本分不出手去對付外面那些,到時候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會喪命?!?
燕庭月急了,“我一個人對付這些南瀛人,你們兩個出去,我們里應(yīng)外合!”
“不行!”張硯歸打斷她,“且不說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太危險,就算你能對付得了所有人,你知道這些南瀛人有沒有伏兵嗎?萬一還有其他人接應(yīng),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么辦,難道看著這些姑娘被該死的南瀛人糟蹋嗎?”
李聿與張硯歸對視一眼,“我們有三個人,一個人回去搬救兵,剩下的人沿途做記號?!?
張硯歸也看向燕庭月,“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可以假死脫身,你輕功比我們兩個都好,又能回去調(diào)動燕家軍?!?
燕庭月重重點頭,“好,那我去。”
“等一下,”李聿叫住她,“窈窈多半也趕來了樊城,你回去可以尋一尋她,若是沒有,也別忘了給她去一封平安信?!?
燕庭月應(yīng)下,忽然在人群中撕鬧起來,“我不要去,我要回家!”
張硯歸配合地罵了她幾句,最后扭打在一起,慌亂中,不甚‘割破’了她的喉嚨。
“這女人死了,我把他丟回去,別臟了南瀛的地方?!?
矮小的男人操著一口別扭的梁國話,“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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