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像一道防線,提醒張成珍惜林晚姝,但也是在試探他的態(tài)度——既怕他真的對自己動心,又隱隱有幾分不甘,畢竟眼前的男人,曾是自己青春里那個帥得掉渣的“籃球場上的少年”,如今卻成了百億富婆的男友,身份早已天翻地覆。
張成端著茶杯,看著杯中晃動的茶影,心里暗暗嘀咕:“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想讓我懸崖勒馬了?早干嘛去了?深夜約我來酒店房間,孤男寡女,難道真就只是為了‘聊天’?”
他抬眼看向關(guān)雅致,她的睫毛垂著,像兩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可耳尖的紅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高中時的暗戀像一顆埋在心底的種子,十幾封情書石沉大海的遺憾,曾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過很久。
那時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位“?;ā庇腥魏谓患?,更別說一親芳澤。
可現(xiàn)在,機會就擺在眼前,再加上高玉清白天的羞辱像根刺扎在心里,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只是他還摸不透關(guān)雅致的真實意圖——真的只是傾訴,還是也藏著一絲心動?
所以他沒急著打破僵局,只是順著她的話繼續(xù)聊下去,語氣帶著幾分隨意:“我知道,林晚姝很好,我會珍惜她的?!?
關(guān)雅致聽到這話,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些,卻又忍不住好奇,身體微微前傾,眼神里滿是探究:“張成,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追到林總的?她可是百億富豪,而以前的你,僅僅是一個司機。差距如同天塹,你到底靠的是什么?”
這話里有好奇,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求證”——她想知道,張成是真的有本事,還是靠林晚姝的扶持。
張成放下茶杯,身體往沙發(fā)里靠了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憑借一項特殊的能力,你要不要試試?”
關(guān)雅致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像熟透的櫻桃,連忙岔開話題,聲音都帶著幾分發(fā)顫:“你女朋友和我說,我那男朋友太小心眼,說我嫁給他會很受罪,我現(xiàn)在有點拿不定主意,你有沒有什么看法?”
她不敢接張成撩撥的話茬,怕再聊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心動,犯下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錯。
今夜她確實是帶著滿心的委屈和寂寞來的——高玉清的無理取鬧讓她丟臉又生氣還,而見到多年未見的張成,當(dāng)年那點少女心事又悄悄冒了出來,所以才鼓足勇氣約他來酒店。
她既期待能發(fā)生點什么,彌補當(dāng)年的遺憾,又被理智拉扯著,提醒自己千萬別發(fā)生什么,這種矛盾像兩根繩子,緊緊拽著她的心。
張成抓了抓頭發(fā),語氣帶著幾分坦誠:“你和他的情況我一無所知,可給不了你什么建議。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外人很難說清?!?
關(guān)雅致沉默了幾秒,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緩緩開口,語氣里帶著幾分回憶的溫柔:“我和他是三年前在一個商業(yè)宴會上認(rèn)識的,當(dāng)時他去杭城出差,負(fù)責(zé)對接我們公司的合作項目……
他對我一見鐘情,追了我三個多月,我對他也很滿意——他比我大兩歲,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公司副總了,年薪兩百多萬。
他父母也都在國企拿著高薪,家里就他這么一個孩子,在深城有三套房,兩輛豪車,存款也有上千萬。”
她說這些時,眼神里閃過一絲驕傲,手指無意識地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鐲——那是高玉清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價值十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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