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躡手躡腳的沖到窗前,對著被子就是一個手刀。夕若藏在簾子后面,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百工閣的工人早早的都下工回家了,只剩她一個人,看來對方是摸準了,才來的。那人一手刀劈下去,發(fā)現(xiàn)底下并沒有人。開始在屋里掃視起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藏在簾子后的夕若。一把將人拽了出來,夕若拼命的掙扎,力量懸殊太大,又氣又急的沖對方的手腕咬了下去。那人吃痛,嘴里罵了一句,“媽的,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一個手刀把她劈暈了過去。
城郊云家莊子的地窖內(nèi)。夕若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蒙著眼,反綁了雙手,嘴巴也被堵住了,關(guān)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突然,她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好像在頭頂。難道她被關(guān)在了地下室里?地窖的門被掀開,隱約透出一絲光亮。天已經(jīng)亮了,也不知道百工閣或者賀府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了沒有。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跟前,突然有人一把撕掉了蒙在夕若眼上和嘴里的布,粗暴捏著她下巴。
夕若猛地抬頭,聲音因恐慌嘶啞,“云相,你想干什么?”她掙扎的向后退,云相慢悠悠的踱步走近,停在夕若面前,俯下身來陰森森的盯著夕若。“你不是會多管閑事嗎?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夕若害怕急了,她不知道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宰相會怎么折磨她,她沒哭,但是一開口聲音里滿是哭腔和顫音,“云相,林毓畢竟不是你的女兒,她只是回到了該回的地方,你的鋪子也不是我燒的,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好不好?”
云相猛地直起身,一腳踹翻旁邊的矮凳,發(fā)出哐當巨響。“是,鋪子不是你燒的,但是跟你有直接關(guān)系,既然本相動不了那個林永蹇,那就只能拿你開刀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下輩子記得提醒自己,別再多管閑事?!彼麑χ砼缘娜耸沽藗€眼色,手下立刻對著夕若腹部狠狠一拳,劇痛瞬間席卷全身,她疼的悶哼一聲,身體蜷縮起來。頭皮傳來撕裂的感覺,那人一把拽過她的頭發(fā),抬手就是幾個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嘴里瞬間傳來一股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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