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見馬紅旗這么在意,心想馬紅旗對楊金恒那個職務(wù)也有想法不成?于是微微有些猶豫,小心的問道:“老板,你不是要回去當(dāng)省委副書記嗎?”
馬紅旗哈哈大笑道:“我們可以運作另一個人上位嘛!”
張俊心底一驚,問道:“老板想運作上位的這個人是誰呢?”
馬紅旗笑吟吟的道:“京城多的是人?!?
張俊駭然大震,心想弄巧成拙了!
他本來是想通過馬紅旗,幫助徐沛生上位。
難道徐沛生并沒有搭上馬紅旗這條線?
還是說馬紅旗和徐沛生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有達(dá)到要幫他上位的地步?
張俊為了尋求雙保險,在聯(lián)結(jié)馬紅旗這條線的同時,也在努力經(jīng)營徐沛生那條線。
這一次他還想幫徐沛生一把,助推徐沛生上位呢!
徐沛生如果能入常,那對張俊接下來的升遷是有幫助的。
當(dāng)然了,如果馬紅旗能運作另一個人上位,多半也能幫到張俊。
但是張俊還是傾向于徐沛生。
而且,張俊已經(jīng)和徐沛生匯報過楊金恒的事情,相信徐沛生已經(jīng)在進行布局。
如果這個職位被馬紅旗這邊拿下,以徐沛生的聰穎和老辣,不難猜測到張俊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到時候,張俊豈不是要得罪徐沛生?
一時間,張俊心念電轉(zhuǎn)。
馬紅旗沉聲問道:“小俊,你剛才說,楊金恒有可能異動,是怎么回事?”
張俊瞬間有了決定,說道:“老板,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不知道真假。我還以為,你在中組部上班,肯定知道詳細(xì)的消息呢!”
他是這么想的,自己和林馨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有姑姑林秀琴這層關(guān)系在,那他和馬紅旗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算是穩(wěn)妥了。
如果再把徐沛生的關(guān)系搞好,那自己在官場的背景就更加硬實。
馬紅旗哦了一聲,手指輕輕敲擊,沉吟道:“楊金恒?我在南方省時,和他打交道比較少,這個人看上去挺正派的??!難道是得罪了哪位大佬?”
張俊鎮(zhèn)定自若的笑道:“老板,你都不知道的事情,那我更不知情了?!?
這一點馬紅旗是相信的。
因為張俊只是一個小小縣級市的市長,對高層的人事變動,肯定知道得不多。
馬紅旗擺了擺手,說道:“官場上總有許多謠,似是而非,你也不必太過在意,更不能聽風(fēng)就是雨?!?
張俊恭敬的說道:“我知道的,我也只跟老板說過此事?!?
馬紅旗很欣慰的笑了笑,又問起兒子馬偉豪在臨溪的作為。
張俊當(dāng)然是恭維不斷,說道:“馬公子很有闖勁,也很有能力,第一次做事,就投資了那么大的住宅樓,做得有聲有色,實在了不起,當(dāng)真是虎父無犬子?。 ?
馬紅旗聽罷,開心的笑道:“偉豪在國外留學(xué)回來,我們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是怕他沾染上國外那些陋習(xí)。畢竟國外風(fēng)氣開放嘛!這些方面,還請你多多看著他一點,他要是做得太過分的話,你替我管教他。”
張俊心里明白,這話自己也就聽聽而已。
就算馬偉豪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舉動,他也只有替人擦屁股的份,哪有教訓(xùn)的資格?
馬紅旗這么說,無非也就是想讓張俊擔(dān)待一些。
張俊又向馬紅旗匯報自己在臨溪市的所作所為,以及南方省的一些事情。
兩人聊了大半個小時,這才結(jié)束談話。
林馨一直在外面,陪著姑姑林秀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