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是說:“為什么呀?這我們四合院也沒招誰惹誰呀,對不對?
這事情憑什么我們得承擔(dān)責(zé)任呢?
賈張氏那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又不是我們四合院的人鼓動他去農(nóng)村騙人家的錢的。
而且我們四合院這邊也不是既得利益者,如果從賈張氏騙人玻璃錢的那個事情中,我們四合院獲利的話,那么我們承擔(dān)責(zé)任也認了對不對?
畢竟我們得到了好處,但是我們根本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呀,既然我們沒有得到好處,那就代表我們和這個事情沒有什么直接的關(guān)系,是賈張氏她自己的個人的問題,這個事情它改變不改變的。
你讓我們負責(zé)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王主任也是被賈張氏給氣個半死呀,他其實處理類似的事情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實在是犯錯誤太厲害的直接讓派出所把人給抓起來就完了。
這個賈張氏就是內(nèi)部處理的,這個事情人家受害者也沒有要求繼續(xù)的追究賈張氏的個人責(zé)任,所以才安排他去街道打掃衛(wèi)生,然后算是有勞動換取自己的寬大處理。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賈張氏根本就是不太愿意服從管理呀,所以王主任也是被氣得不輕啊,毫不猶豫的就說:“賈張氏這種人呢,其實就是你們四合院的人慣起來的。
不管怎么說他是你們四合院的人,你們還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是你們四合院的人,你們當然有義務(wù)要幫助落后分子了。
這人是你們四合院的人慣起來的,她這樣子的一個行為其實是可以說構(gòu)成犯罪的,這一點你應(yīng)該清楚。
現(xiàn)在讓她去清潔隊,其實就是寬大處理了。
而作為四合院的人,你們當然有義務(wù)要幫助落后分子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王主任你要那么說的話我就不樂意了,怎么著這就成了我們四合院的責(zé)任了,我們四合院有這個責(zé)任嗎?
就算我們四合院負責(zé)處理事情的三位大爺那也是街道辦這邊臨時任命的,而且三位大爺也是義務(wù)幫忙,沒有拿過國家一分錢的工資。
處理這些街里街坊的糾紛什么的,那也是純粹出于好心幫忙,我們這邊的人我覺得算是比較熱情的那種的。
三位大爺他們可是一分錢的國家工資都沒有拿呀,所以說我們這完全是出于個人自愿的這樣的一個原則幫著街道管理一下四合院。
按說的話,這賈張氏他屬于我們街道管理呀,對不對?
按說他是該我們街道來負責(zé)賈張氏的一些情況的,這樣的話三位大爺也幫助街道管理,其實已經(jīng)節(jié)省了很多我們這邊街道辦的工作量了。
這事情就算是出了,那也是你們街道辦的責(zé)任啊,其實和我們四合院是沒有什么大的關(guān)系的,這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
現(xiàn)在你要我們來負責(zé),這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不管怎么樣說三位大爺其實就屬于臨時工對不對?
所以這事情讓我們來管理是沒有道理的啊。
因此不管怎么說,賈張氏應(yīng)該是屬于街道這邊批評教育的,這也是為什么我一定要求賈張氏留在清潔隊的原因,你如果不把她給留到清潔隊的話,那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是不會受到任何的拘束。
你還指望賈張氏能夠被開除以后還給街道辦什么錢嗎?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們家家只有秦淮茹一個人掙工資的話,到了猴年馬月也未必能夠還得上街道辦的這些錢呀。
所以我這個時候才建議你要把它給留在清潔隊這邊,只要把它留下來的話才有機會拿捏賈張氏的,不然的話,我敢說這筆錢你就可能要不回來了?!?
這個時候其實何雨柱也開始明白為什么三位大爺不愿意過來了他們這三個人真的就是純粹屬于義務(wù)勞動,沒拿國家的工資呀。
但是如果事情辦不好的話,搞不好還會被批評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也知道這次來處理賈張氏的事情,那肯定不會是會受到表揚的那種,所以就讓自己過來頂缸了。
果然王主任對這個事情是非常的不滿的,直接開始批評模式了。
但是何雨柱,能說會道的,肯定不會隨便的背鍋呀,聽到王主任說讓四合院處理賈張氏的事情,何雨柱立刻就不干了。
這種事情,其實三位大爺幫助處理的話那是情分,不幫忙的話那是本分,畢竟三位大爺一大爺二大爺那都是軋鋼廠的職工,三大爺是小學(xué)的教師,都是有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所以愿意幫助街道辦處理和院這邊鄰里鄰居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那是情分,不愿意處理的話,那也是本分。
因此何雨柱聽到王主任的這樣的一番話,就立刻的現(xiàn)在有一些不高興了。
立刻毫不猶豫的反駁起來,而且說的是有理有據(jù)的,確實是三位大爺不拿工資,義務(wù)幫忙是沒有錯的。
王主任聽到這里頓時也是愣住了,他她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那么的能說會道呀,這辦事情確實挺利索,什么事情都敢問,什么事情都敢說,而且是有理有據(jù)的,不會胡攪蠻纏。
這樣的年輕人說的有理有據(jù)有心機,已經(jīng)是非常的難得了,難怪那幫大院子弟愿意和他在一起啊。
就何雨柱這樣的一個年紀和同齡人比較的話,完全是屬于智商拿捏呀。
那幫四合院的人就不用說了,根本就不可能比得過何雨柱的心機的。
就算是那些被熏陶過的大院子弟想要算計山東的話,估計都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聽到這里王主來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有些無奈的說:“那能夠怎么辦呢?他根本就不干活呀,他要是真的干活,我們也不能白白的發(fā)給他工資吧,他現(xiàn)在在新集隊那邊就是屬于抗拒勞動呀。
我們留的這個人,就等于帶壞了整個青協(xié)隊。領(lǐng)導(dǎo)人說三道四的,如果別人都和他一樣有樣的學(xué)樣的話,那我覺得我的工作就沒有辦法繼續(xù)進行下去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稍微的沉思了一下說:“王主任我這不是來處理這個事情了嗎?
你說讓我把它給領(lǐng)回去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就這幾天的功夫呀,他巴不得回到四合院享福呢,咱們不能夠讓他稱心如意了,當然了他不愿意干活。
咱們得另想辦法拿捏他,我告訴你這個賈張氏呢,那是屬于滾刀肉一類的角色。
在四合院那也是,不會是特別受到歡迎的那種人,是屬于那種有理誰都不怕無理也要鬧三分的主。
但是這個賈張氏他也不是說一點弱點,沒有的他的弱點就是他的孫子棒梗。
可以說他其他的事情都未必怎么樣的在乎,但是賈張氏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那個孫子棒梗。
他的兒子已經(jīng)在工廠出意外去世了,所以說他就認為他們賈家以后頂門立戶的就是他的孫子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