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賬本和他晉王府上的記賬方式截然不同,里面是一個個奇怪的符號,他壓根看不懂。
胤稷又翻開了好幾頁,里面全是這樣的奇怪符號。
對他而,宛如天書。
即便周原跟著進(jìn)來,也不一定能看得懂。
還想從別人的賬本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結(jié)果看都看不明白。
這還怎么查?
胤稷憋了好久,終于忍不住拉下臉問道:“白白參軍,這是什么意思?里面的記賬方式,還很別致??!”
”這些叫阿拉伯?dāng)?shù)字,是我們銀州府的最新記賬工具。”白若蘭見胤稷一副目瞪口呆,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趙暮云之前就跟她說過另外做一本帳,做得越虧損越好。
哪知對方還沒看出賬面的虧空,就被攔在了第一步,還得給他普及知識。
“什么阿拉伯?dāng)?shù)字?”胤稷一頭霧水。
“胤大人不知道也是正常,春湘,你來給大人上課,教會他認(rèn)識這些數(shù)字?!卑兹籼m馬上要給胤稷找老師。
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假賬,居然沒有人能看懂,白若蘭自然很是失落。
“你你讓他教我?”
胤稷見白若蘭讓一個丫鬟裝束的人教他東西,頓覺是恥辱,“不必了,我能看得到懂!”
“不過這些太多了,我要帶回去研究研究,如何?”
“好啊!春湘,給這位大人將這些賬本收拾好?!卑兹籼m不帶絲毫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還貼心地為胤稷打包。
還以為對方不會同意,沒想到這么痛快答應(yīng)帶走,差點讓胤稷整不會了。
“這這能讓我?guī)ё??”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生怕自己聽錯了。
“沒錯,胤大人可以帶走!”白若蘭盈盈一笑,“不過,三日內(nèi)要歸還,否則會影響銀州開支用度。”
“沒問題,沒問題!”
胤稷急忙接過春湘送來的一捆賬目,也不再多說什么就轉(zhuǎn)身離開,“韓百戶,你也不用送我了,安排一個人引我去我的住所便可。”
只要能帶出去,自己看不懂,那就讓周原好生研究便是。
“胤大人,這個沒問題!不過有件事情要提醒您,咱們銀州府的軍官和士兵,每天都要訓(xùn)練的呢!”
韓忠自然不忘趙暮云的叮囑。
管他什么世子皇孫,到了銀州府擔(dān)任果毅都尉,那就按軍中的規(guī)矩來。
銀州府的將士每天都進(jìn)行軍事訓(xùn)練,趙暮云也不例外。
胤稷作為二把手,肯定不能落下。
雖然出生在王府,但他并沒有過分養(yǎng)尊處優(yōu),從小跟槍棒師傅學(xué)武,身體素質(zhì)還是不錯的。
軍事訓(xùn)練,不就是騎馬射箭嗎?
“訓(xùn)練?沒問題,我當(dāng)然會參加!”胤稷頭也不回地說道。
“韓百戶,這人什么來頭?”等胤稷走后,白若蘭好奇地問道。
“咱們軍中的果毅都尉,晉王府的人,背景很是可怕啊!”韓忠冷笑道。
“我怎么在你身上沒看到半點可怕的樣子呢?”白若蘭戲謔道。
“趙頭不鳥他,我們自然更不鳥他了!”
韓忠微微一笑,“白參軍你忙,我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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