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他也不想因?yàn)樽约旱乃叫?,讓倆孩子不時的因?yàn)楦鞣N骨折進(jìn)醫(yī)院吧。
對付這種無賴,就要用比他更無賴的方法對付他。
他心里門清,但架不住白露還不是很了解秦烈云的底細(xì)跟手段,聞她有些失望。
可這小姑娘實(shí)在是善良的沒邊了。
心里擔(dān)憂得不行,嘴上還安慰著:“沒事兒的,等他回來,咱們再好好談?wù)劇!?
“放心吧?!?
旁邊的白豪陰陽怪氣地說道:“昨天折騰了一天,就折騰個這出來?還放心?放什么心?”
嘲諷了一下秦烈云,白豪扭臉就開始苦口婆心地勸說女兒:“露露啊,你還是聽爹的吧,爹救過那小領(lǐng)導(dǎo)一命,你嫁過去日子肯定能過得順?biāo)??!?
白露不樂意,嗆聲道:“爹!秦烈云說他能行!他就一定行!”
白豪一聽就不高興了:“你這死丫頭,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怎么就往外拐了?”白露振振有詞道:“我要跟秦烈云結(jié)婚的!以后我們就是小兩口!
我?guī)椭约夷腥苏f話,合情合理!”
這話一出口,白露就后悔了,感覺她好像有多恨嫁似的。
沒等他往后縮,秦烈云就率先迎了過來,站在了白露的身后,沉聲說道:“白叔,信我一次不吃虧。
再說了,短時間內(nèi),白月肯定不會上門打擾了?!?
白露跟秦烈云的一唱一和,差點(diǎn)沒把白豪給氣個好歹來。
最后還是白母出現(xiàn)救場。
把白豪趕回了屋里,白母歉意的道:“秦知青啊,你別介意,你白叔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就是著急,再就是”
白母的臉色變換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你們倆這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他也怕出什么亂子不是。
那罐頭廠雖然不起眼,但也不是咱們這些平頭百姓能跟著作對的。
為了孩子好,遠(yuǎn)遠(yuǎn)地把白露送出去,或許才能讓”
“嬸子。”秦烈云打斷了白母的悲傷,笑了笑直道:“既然我要娶露露,那就不是吹牛皮,肯定能把她護(hù)周全的。
身為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護(hù)不住,那我也就不算個人了?!?
白母聞,很是感動,白露小臉紅撲撲的,咬著嘴唇想到,秦烈云真不要臉。
誰是他心愛的女人了?
“對了,嬸子?!鼻亓以铺统鲎约鹤蛱熨I的東西笑道:“這是我給露露扯的布,本來應(yīng)該是我做好了送過來的。
可我這沒爹沒娘的,也不知道大隊(duì)里誰的手藝好,干脆就把布拿回來,做成什么樣子,您自己個兒看著來吧?!?
這么多嶄新的布抱在懷里,還是相當(dāng)讓人震撼的。
白母拒絕了一下,但架不住秦烈云忽悠,被哄得暈暈乎乎地走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白露說不上來是個什么感覺。
院子里就剩下了白露跟秦烈云。
白露拉著他低聲道:“你怎么一聲不吭地就買這么多東西???”
“嘿嘿,我給我媳婦買的,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秦烈云從兜里給白露抓了一大把奶糖,面上帶著笑:“別難受了,拿著吃,甜甜嘴兒。
這件事兒啊,我說給你擺平就一定給你擺平了!”
“我知道,我只是”
白露也不是不相信秦烈云,她只是知道自己姐姐白月到底有多難纏罷了。
“只是什么?”
秦烈云很不要臉,順手捏了一把白露細(xì)嫩的小手。
沒等白露生氣呢,就把兩罐子雪花膏塞到了白露的手里。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