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帶著人轉(zhuǎn)身而去。
陳鴻飛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沈墨興師動眾地,大半夜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難道說,這些問題是阮中華拋給他的?
忽然,陳鴻飛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沈墨這家伙,之所以把這些問題拋給自已,無非是想借此機(jī)會,從老子這里拿到一些好處!
只是,案子如此重大,自已敢給,他真敢要?
莫不是阮中華故意,給自已挖了一個坑?
雕蟲小技,居然也敢班門弄斧!
陳鴻飛默默地抓起桌子上的煙,點(diǎn)燃了一支。
沈墨離開了市委大樓之后,立刻撥通了阮中華的電話,“阮書記,我見過了陳鴻飛?!?
“他什么表現(xiàn)?”阮中華問道。
“陳鴻飛膽怯了?!鄙蚰嘈α艘幌?,“所有的問題,都拋給了他,想必,在短時間內(nèi),他應(yīng)該會做出某些反應(yīng)的。”
“嗯,我知道了?!比钪腥A隨口說道,“你再逼他一下,記住,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狗急跳墻?!?
“我明白?!鄙蚰f完,便掛斷了電話。
阮中華在房間里,走動了幾個來回,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然后抓起桌子上的手機(jī),給喬紅波撥了過去。
正蹲在手術(shù)室門外的喬紅波,立刻接聽了電話,“喂,阮書記。”
“明天去一趟省城,去見一見張慶明?!比钪腥A平靜地說道。
干掉喬紅波的計(jì)劃失敗,一定會在心理上,給張慶明帶來巨大的沖擊。
面對紀(jì)委干部,這個混蛋一直不肯開口,我不相信,看到喬紅波,你還能沉得住氣!
“可以。”喬紅波答應(yīng)一聲,“阮書記,市一院的原始賬目,已經(jīng)被我拿到了,我明天給您送過去吧?”
“可以。”阮中華說完,便掛了電話。
忽然房門打開,緊接著幾個醫(yī)生推著一輛擔(dān)架車出來,主治醫(yī)師看了一眼喬紅波,“人沒事兒了,不過還得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是多久?”喬紅波不解地問道。
如果是三五天,那還能承受。
如果是十天半個月,自已哪有那么長的時間。
“住院多久嘛……。”主治醫(yī)師眨巴著眼睛壞笑道,“這得看她自已的身體素質(zhì),還得看你,對她用不用心了?!?
“如果沒錢,那就別治病!”
說完,他昂首闊步地走掉了。
我靠!
什么叫對她用不用心呀。
這孫子也太黑了吧,居然明目張膽地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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