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鵬程在外面再不像話,都有沈奶奶護(hù)著。他漸漸長成了沈家最不像樣的一個小輩。
這一次,居然欺負(fù)到了于淵頭上。
沈金書的拳頭捏緊了。
濃硫酸,如果于淵沒看出來,現(xiàn)在是不是就會傷了手,甚至傷了眼睛、毀了容?
“起草協(xié)議,我要把沈銀書父子股份的一半給于淵和綿綿?!彼淅鋵Ψ貢f。
這次的事情有母親阻攔,他不能對沈鵬程如何懲罰。
但他作為家主,可以拿走他們的股份。
他倒要看看,誰還敢說什么!
樊秘書點了點頭,其實這些年沈家二爺?shù)男幼鳎硬贿^他的眼睛。
只是他知道沈金書顧及兄弟情誼,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如何。
所以樊秘書只是收集了證據(jù),并沒有交給老板。
這一次沈家二爺觸及了老板的底線——家人。于是樊秘書適時地提交了那些證據(jù)。
果然,沈金書看完大怒,決定抽走他二弟父子的股份。
沈銀書那邊很快得到了消息。
他暴跳如雷,差點把自己的書房砸了。
沈鵬程陰狠:“爸,不如把于淵給做了。”
沈銀書一巴掌扇過去:“于淵是那么容易做掉的嗎!你忘了韓冰帶了那么多人都沒能動得了他!沈金書那個老陰比,他早就請了教練教他兒子散打,防的就是這些!”
沈鵬程捂著臉,一臉委屈:“那找狙擊手?他再強(qiáng)總不能跑得過子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