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淡淡一笑,表現(xiàn)出了一副拘謹?shù)臉幼印?
蕭文欽下意識的看向了蕭陽:“二皇兄,我能夠和大皇子單獨聊聊嗎?”
蕭陽瞥了蕭策一眼。
蕭策非常隱晦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行,你們聊吧。知道你們關(guān)系好。不過,老十三...你...”
沒等蕭陽說完,蕭文欽笑著說道:“二皇兄,我知道規(guī)矩的...我也不說什么,就聊些我們都喜歡的書籍而已?!?
蕭陽點頭,就揮手讓蕭策帶著蕭文欽去吧。
蕭策沒有把蕭文欽帶到了自己的住處,而是在不遠處的一個會客廳之中。
讓蕭文欽坐下之后,就看著蕭策。
蕭策被蕭文欽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問道“十三殿下,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皇兄,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十三嗎?這四下無人,不用這般生疏的?!笔捨臍J對著蕭策說道。
蕭策點了點頭,裝出了一抹尷尬的表情:“十三殿下,還是分清楚一些比較好。”
他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熱情。
蕭文欽見狀:“皇兄,你的一些事情,我也有所耳聞?,F(xiàn)在,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不用害怕了...是不是二皇兄脅迫你做一些事情,我會...”
蕭策笑了笑沒有接茬。
蕭文欽對著蕭策問道:“皇兄,你似乎和我生疏了...”
蕭策依舊是笑著:“沒有啊,十三殿下,你別介意。我在漠北的時候,受過一次傷。所以,對于過往許多的事情,記憶并不是那么清晰了...相反很多事情,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
蕭文欽一臉關(guān)心:“皇兄,那你身體無礙吧?!?
蕭策苦笑著說道:“就是忘記了一些事情,不過于我而,過去那些事情而,忘記也沒什么不好,對嗎?”
蕭文欽聽著一臉感同身受的說道:“不錯,皇兄,你說的對!既然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咱們就一起把他給忘記了。”
說著蕭文欽對著蕭策說道:“皇兄,我就說,你怎么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不過,無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銀川回來了。以后,咱們有的是機會相處!咱們可以重新認識?!?
蕭策淡淡一笑,對于蕭文欽的熱情,始終保持著不冷不熱。
“十三殿下,我也不會在這邊逗留太久的時間,等著九叔的后事結(jié)束之后,我也就離開了!”
蕭文欽點頭:“皇兄,你的封地不是在漠北嗎?屆時,我也可以跟著一起去。皇兄,你放心,更別擔心,現(xiàn)在我回來了,我一定會幫你的!就跟著當初一樣?!?
就這樣,蕭文欽略顯主動,蕭策一直是不咸不淡的聊著。
寒暄了一會之后,蕭文欽就開口說道:“皇兄,時間不早了。母后安排了晚宴,我得回去了?!?
蕭策見狀點了點頭。
蕭文欽起身看著蕭策,想說什么,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
拱了拱手就離開了的。
看著蕭文欽離開,蕭陽對著蕭策問道:“皇兄,他找你說了些什么?”
蕭策搖頭說道:“都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我和他關(guān)系很好嗎?”
蕭陽點頭:“算是吧,起碼我們看起來,他是你在皇宮里,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市?,這個小子挺好的,而且得到了銀川關(guān)家的家主賞識,據(jù)說他和銀川關(guān)家的士子和他的關(guān)系都很不錯。若是,你得到他的幫助,就等于得到了蕭國九成士子的支持?!?
蕭策倒是有些詫異:“我倒是聽說過,天下士子出銀川。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著如此大的能力...”
蕭陽點頭:“而且,不論是他,還是他的母親云妃都是讀書人...并沒有什么野心,對于帝位更是沒有什么想法。”
蕭策有些詫異道:“哦?你連這個都知道嗎?人家跟著你說的嗎?”
蕭陽點頭:“若是有野心,不會在蕭文欽小時候,就把他送去銀川了。而且關(guān)家子弟就沒有入仕的...”
聽著蕭陽這么說的,蕭策點了點頭:“管他如何...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離開了。他是人是鬼,時間會來評定的?!?
蕭陽點頭。
這會大雷拿著一本本子過來。
“王爺,這是我們記錄來的人,您看一下?!?
蕭策看了一眼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又讓蕭陽在一旁跟著看看,同樣沒有看出什么不對勁。
“皇兄,是不是沒有魚兒上鉤???”
蕭策搖頭說道:“不要急,這才多久的時間啊。”
說話間看著蕭陽一臉疲憊的表情:“你今晚不用守夜了?!?
蕭陽知道蕭策的個性,就沒有推脫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翌日。
早朝之前,十三皇子回來的消息,在百官之中之中傳開了。
不過,大家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畢竟十三皇子根本沒有任何的根基,除了是銀川關(guān)家的支持,再無依仗。
而且,十三皇子和蕭策走的特別近。這讓他們就望而卻步了。
畢竟,皇帝對于蕭策的態(tài)度,怕是天下皆知了。
隨著陸伴伴說了上朝之后。
蕭定邦由于蕭文欽昨天給他‘指點迷津’之后,他也算是豁然開朗。
蕭定邦就問著眾人:“諸位,昨天都讓你們?nèi)ハ肓艘灰?,如今這些問題,你們都說怎么解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陛下,自然是先給那些受災(zāi)的地區(qū)進行賑災(zāi)!”
蕭定邦冷哼一聲:“怎么著,朕還不知道要賑災(zāi)嗎?不過,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每次朝廷賑災(zāi),真正到了災(zāi)民手中十不存一...追問下去,一概不知...賑災(zāi)確實要賑,不過,怎么賑災(zāi)?才能保證這些賑災(zāi)糧食到百姓的手里?”
“還有就是,這些年天災(zāi)連連,戰(zhàn)爭不斷,國庫也是緊缺的很,你們有想過如何解決嗎?”
蕭定邦提出了問題之后,所有人都低著頭,一不發(fā)。
貪腐賑災(zāi)糧的事情,那是傳統(tǒng)到了,倒也不是官員想要去克扣,而是當?shù)亻T閥權(quán)貴,來逼著你一起貪墨,你不貪墨,就弄死你。
這個辦法,他們知道皇帝也很清楚?;实鄱紱]有辦法的事情,這些官員是自然沒有辦法了。
眾人低著頭,一不發(fā)。
蕭定邦沉默了片刻:“你們都沒辦法,昨天倒是有著一個人給了我好幾個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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