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欽看著蕭定邦的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并沒有躲避,不卑不亢的拱手回答道:“父皇,不錯。于公,九叔軍功赫赫,乃是國之重柱。于私鎮(zhèn)國王也是兒臣的九叔。無論是于公,還是于私,我回來都得去一趟?!?
“父皇,你都說了,沒有定罪的時候,他就是無罪。父皇,你知道,兒臣一路走來,百姓們都如何評論這件事的嗎?”
蕭定邦搖著頭:“應(yīng)該沒什么好話吧!”
蕭文欽擺手:“不是的!百姓們得知父皇給鎮(zhèn)國王處理后事之后,百姓們紛紛稱父皇胸懷星河,乃是千古不見的明君。百姓們說就憑父皇的這個舉動,就不可能跟著坊間傳聞那般,是你陷害的鎮(zhèn)國王!”
“所以無論大皇兄,還是二皇兄,做的都是為父皇在挽回口碑,我們的行為都是代表了父皇的態(tài)度。若是兒臣回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去祭奠鎮(zhèn)國王,大家一定覺得是父皇的授意!”
“百姓們都會覺得,就算是鎮(zhèn)國王做了這些對不起父皇的事情,父皇還不計前嫌,念及手足的之情,給他辦后事,兒臣相信,百姓們一定會改變話鋒的?!?
蕭定邦面色微動:“怎么著?之前把鎮(zhèn)國王給抓進(jìn)去,坊間莫不成有著很大的意見?”
蕭文欽點頭,剛想說。
就被云妃咳嗽打斷了。
蕭定邦看著云妃道:“行了,你就別給他信號了。朕身邊沒有人敢跟著說真話的,你讓他跟著朕說實話吧!”
說完扭頭看向了蕭文欽:“你不顧慮,有話直說?!?
蕭文欽拱手道:“不錯,父皇之前無論是坊間百姓還是儒生文士都是頗有微詞,不過大家都是說的父皇你被身邊的奸臣給蒙蔽了,大家都覺得不管如何,鎮(zhèn)國王都是為蕭國立下了聲名赫赫的功勞。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不應(yīng)該將鎮(zhèn)國王入獄?!?
蕭定邦自然知道之前的做法太過于激進(jìn)了些。
不過,那會被蕭向卿一陣忽悠,他也一門心思的想著扳倒鎮(zhèn)國王就可以,顧不了那么多。
腦袋一熱就那么做了,事后雖然知道這有些不妥。
不過皇帝不就是知錯改錯,不能認(rèn)錯嘛!
現(xiàn)在鎮(zhèn)國王被扳倒,若是按照蕭文欽說的能夠挽回一些口碑,他也是不介意的。
“行了,你小子說了這么多就是為了去祭奠一下鎮(zhèn)國王,朕許你去吧!記得早些回來,陪朕一起用晚膳!”
蕭文欽拱手:“父皇圣明!”
說著就離開了。
蕭定邦看著蕭文欽離開的背影:“他還是有著太多書生意氣啊!”
云妃拱手:“陛下,這也不是你欣賞他的地方嗎?”
蕭定邦哈哈一笑。
……
蕭策在屋子里針對著蕭國的困境準(zhǔn)備了一些應(yīng)對的辦法。
他準(zhǔn)備讓狗皇帝蕭定邦急上那么一急之后,再讓蕭陽去說出這些解決辦法。
畢竟幫還是要幫的,正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皇兄,您在忙嗎?”
蕭策沒有廢話,就讓他進(jìn)來!
蕭陽探進(jìn)了一個腦袋,一臉堆笑。
蕭策對著蕭陽道:“什么事情把你高興成這樣?”
蕭陽擺手:“皇兄,小十三回來了,正在外面求見你呢?”
蕭策眉頭微蹙,隨后在腦海之中搜尋小十三的這個身份。
想了一會之后,沒有任何的記憶。
“小十三?”
蕭陽有些詫異:“皇兄,你不記得了?”
蕭策沒有裝,畢竟就算是讓蕭陽知道也無妨:“不記得了,誰?。俊?
“云妃的兒子,狗皇帝的最小的兒子,是我們這些兄弟之中,唯一沒有欺負(fù)過您的?!?
蕭陽說著這話,面帶一絲尷尬。
蕭策想了一會之后,還是沒有任何的記憶。
“誰啊?我和他關(guān)系很好嗎?”
蕭陽不明白是蕭策是不記得了,還是在考驗他。
“皇兄,你不記得也很正常。小十三,平時不在皇宮里住,平時都是在銀川關(guān)家。他是從小就去關(guān)家學(xué)習(xí)的!如今,也算是學(xué)成回來?!?
“他每次回來都會找你,不過你們說什么,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們每次都可以聊許久。雖然很久沒見了,我一直以為你們的關(guān)系很好。所以想著他回來,你會很高興。”
說著尷尬的撓頭:“沒想到皇兄,您竟然已經(jīng)忘記了。那我要不回絕了他?”
蕭策見狀擺手:“不用,既然來了,就去見見吧。”
被蕭陽這么一說,還是真的把他的好奇心給勾起了。
畢竟原主好像一直沒有什么朋友,聽蕭陽說,這個小十三還算是一個朋友。
不過蕭策覺得,就算是關(guān)系不錯。
若是真的關(guān)系很好的話,原主定然會留下部分記憶。
然而蕭策并沒有繼承到這部分的記憶,要么說明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遠(yuǎn)沒有傳聞的那么好。
既然他來了,就去會會吧。
蕭策說著就跟著蕭陽走了出去。
出去了之后,由于是晚上了,靈堂的人已經(jīng)少了許多。
在靈堂之中有著一個身穿著白衣的青年,青年身高得有一米八,很扎眼。
應(yīng)該就是蕭陽口中的蕭文欽了。
就在這個時候,蕭文欽轉(zhuǎn)過身來。
看到了蕭策之后,著急的三步并兩步的上前。
“皇兄,皇兄!好久不見了啊...你還好嗎?”
蕭策打量著蕭文欽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笑容:“我挺好的!你長高了啊,乍看之下,我倒是認(rèn)不出你了?!?
其實在蕭策記憶之中,對于這個人的形象十分的陌生。
不過,按照蕭陽給消息,他還是給予了足夠的反應(yīng)。
蕭文欽撓了撓頭,一臉憨笑:“是啊,皇兄,上次一別,我們也有著五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