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云硯走遠了,羅晉這才回過神。
他忙是看向羅父,“爹,都是陸云硯出的主意,就是做假的人也是他找來的,我不過是來換了一下而已。”
“來人,把他給我送到鄉(xiāng)下莊子上去,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再給我回奉天來!家里的事情以后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
羅晉整個人癱了下去。
完了......
“不,未來家主是我的,羅家也是我的!我為羅家做了那么多,憑什么就因為這個小雜種一句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讓給了羅元了!憑什么!”
羅晉看著曼曼大聲喊道。
這下陸景舟的臉也徹底垮了,“來人,給我把他拖出斃咯!敢罵我妹妹!”
“是!”
羅元想開口勸,可看著陸景舟鍋底一樣黑的臉,立馬閉上了嘴巴,這時候他只能求助曼曼了。
曼曼這次卻無動于衷,因為她在羅晉頭上看到了不少的‘孽’,而且是鮮紅色的,只有手上沾了不少人命才會有這樣的‘孽’。
最后還是羅父求情,“四少,處理這樣吃里扒外的,用不著四少出手,他那么想要當家主,那就把他關在莊子上,讓他一輩子待在莊子上,這才是懲罰。”
“羅叔叔,你是想救他嗎?可他罵了我妹妹......這事情我不可能原諒?!?
羅父只能咬牙,“來人,把他舌頭給我割了,然后鎖在莊子上!”
“四少,這樣您滿意了吧。”
陸景舟淡淡說道:“羅叔叔,今天給您一個面子,但是,以后我可不想在奉天再看到他,要是再看到......那就怪不得我了。”
“四少,你放心吧?!?
終歸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看他死在自己面前吧。
羅父對著自己手下的揮了揮手,示意把人給帶走。
誰也沒有想到今天這件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結(jié)束。
所有人倒是不在乎羅晉會怎么被處理。
而是紛紛看向那道小小的身影。
曼曼的身世大家都比較清楚,當時辦生日宴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只是東院做給西院看的。
然而現(xiàn)在看陸景舟護著妹妹的樣子。
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簡單了。
當年東院丟了孩子......難不成,這孩子?
所有人不得不重視起眼前的這個小娃娃。
他們得罪不起......
事情算是解決。
羅父交代了一些羅元事情,隨后便離開了。
“四少,謝謝你沒有斃了他?!?
“謝我做什么,我是真想斃了他......不過,你爹都把他舌頭割了,當個啞巴挺好。”
語氣很平淡,但羅元聽得出,殺意已經(jīng)漫出來了。
他覺得,要不是剛才他爹說要割了羅晉的舌頭,陸景舟今天必殺羅晉。
自己一直和陸景舟在一起,以為自己很了解對方了,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原來一點也不了解。
至少曼曼來了東院之后,陸景舟變了......
“還站在這干嘛,我們?nèi)タ串嬚拱?,我還要給曼曼買畫呢。”
說是個畫展,其實是個拍賣會。
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
顧輕寒走過來,“外面的事情解決了?要是心里還是有氣,我讓人半路把羅晉給殺了。”
“曼曼,還生氣嗎?”
陸景舟問曼曼。
小團子搖頭,“曼曼不生氣了......”
羅元聽到回答,松了一大口氣。
只是羅晉在送到莊子上后,一道黑色身影出現(xiàn),天亮之后......羅晉死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死得很慘......
幾人入座之后,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
曼曼看著臺上一幅又一幅的油畫,是一點喜歡不起來,因為她看不懂。
直到一幅畫著一只白色小獸的畫出現(xiàn)在曼曼的眼前,小團子才激動起來,“四哥哥,曼曼想要這幅畫。”
“好?!?
陸景舟點頭答應下來。
羅元在一旁說道:“曼曼,這幅畫,你還是別要了吧,這是我爺爺?shù)臓敔攺囊蛔拍怪姓业?,我小時候,我爺爺還和我說過當年他爺爺發(fā)現(xiàn)這幅畫時候的場景?!?
“那座古墓很邪門?!?
“哦?怎么邪門了?”
陸景舟三人都看向羅元。
“與其說是古墓,不如說那個更像是一個祭壇......在祭拜著什么,而這幅畫就掛在那,說來也邪門,這個祭壇里面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腐朽,就這幅畫依舊鮮活,你們看那白獸的眼睛,像不像是真實的......”
“因為它就是真的呀?!?
曼曼大眼睛眨啊眨的,盯著那幅畫,小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
“曼曼,聽羅元哥哥的,這幅畫不能要?!绷_元又一次強調(diào),“我爺爺?shù)臓敔斶€說了,當時拿了這幅畫之后,他每天夜里都會夢見這畫里面的小獸從里面跳出來......然后追他。”
“那你們家把這畫拿出來賣給別人,可一點不厚道。”
陸景舟笑著。
羅元表情有些尷尬,“這畫是我這段時間整理家中藏品時候發(fā)現(xiàn)的,至于那些事情我都是聽我爺爺說的,具體怎么樣我也不知道?!?
“就知道有點邪門而已?!?
說話間,畫已經(jīng)開始拍賣。
拍賣師每一次拍賣都能調(diào)動起來現(xiàn)在的氣氛。
短短的時間,這幅沒有任何背景的畫已經(jīng)被抬到了五千大洋。
“羅元,你這拍賣師哪里請的,一會兒就五千大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