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柏哥這番話,王焱長出了口氣,直接道。
“所以當初給鬼臉這伙人下毒的是鬼師堂的人,對吧?”
“是的。他們想幫著咱們挑唆鬼臉和羅剎!然后事實上也幸虧是有他們的幫助,幫著咱們把這件事兒作死了!不然的話,鬼臉不可能變成咱們最后一張牌。咱們現(xiàn)在也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說對吧?”
王焱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話鋒一轉:“那要這樣說的話,一切就都對上了。”
柏哥明顯有些詫異,當即問道:“對上了?對上什么了?”
“你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小手,然后小手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張宗赫,之后他們兩個就聯(lián)合在了一起。策劃了這一切。”
“不會的?!卑馗鐖远ǖ膿u了搖頭:“你可能很長時間不和他們在一起了,所以對這兩個人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嗯,然后呢,你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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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小手對待張宗赫也沒有什么好感,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也很大。而且我和小手再看待張宗赫的問題上是一致的。那就是要遠離這個腦子已經(jīng)壞掉的瘋子。所以就沖這一點。小手都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張宗赫。”
聽聞此,王焱當即就笑了起來,他不停的搖頭,話里有話:“那如果真的碰見非常緊急,而他又處理不了的事情了,那他會不會說呢?”
“他處理不了的,咱們還處理不了嗎?”“他處理不了,咱們也處理不了?!?
“要是咱們和小手都處理不了的事情,張宗赫就更處理不了了!那是個瘋子!”
“話別說的那么絕對?!薄拔疫@不是說的絕對,是我了解你,也了解張宗赫?!?
“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們。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了?!蓖蹯鸵蛔忠痪洌骸鞍馗?,你聽好了。當初咱們從太洪山區(qū)突圍的時候。最后出來光明正大營救咱們的就是張宗赫。然后幫著咱們善后清理痕跡,并且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甲乙丙和羅剎的是小手。至于為他們提供這一切信息情報的,是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怎么可能!”“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呢?”王焱:“呵呵”一笑:“那你說當初在大洪山區(qū)突圍的時候,是誰在幫忙?。壳也徽f你這邊有證據(jù)了。羅剎那邊沒有證據(jù),都推測出來是張宗赫和小手了。你心里面難道還能沒數(shù)兒嗎?”
柏哥眼神閃爍,稍加思索,然后道:“可問題是小手答應過我不會把張宗赫牽扯進來的?!薄拔覄倓偩秃湍阏f過,如果能不用他的時候,肯的是沒有人愿意用他的,但問題就是如果真到了無人可用,非用不可的時候。也就只能用他了?!?
“然后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張宗赫就是個惹事兒的祖宗。你把他拉進來容易,但讓他走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只要進來了,就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思想意志把一切都做完。更何況,張宗赫也遠沒有你們想的這么簡單?!?
“你覺得他瘋,覺得他傻,但實際上,他不瘋不傻,只是借瘋借傻來偽裝自己罷了?!蓖蹯筒煌u頭,語中盡是無奈:“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幾十年的友情。我太了解他了。包括小手也是一樣。他也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這兩個人,一個是明著主意正,就是誰都不聽,就是想干嘛干嘛!一個是暗著主意正,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嘴上該應的都應。下面該做的還會去做。根本就不會真正的去聽什么。然后其實這才是我一直不愿意把他們兩個帶進我這盤棋里的主要原因。”說到這,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xù)道:“你們總覺得非常了解我們三個。但事實上,我們三個之間的事情。你們根本完全不懂。”
“我就跟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王焱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道:“你覺得我傻不傻?覺得我清楚不清楚我們之間的感情與糾結?”“那是自然清楚的?!?
“那你覺得我知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沒必要再認真了?!?
“以前不覺得你知道。但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可能也知道吧?!?
“不是可能,是真的知道!”王焱一字一句:“就你們所說的那些,我都心知肚明,而且我也都承認!那問題就來了,你說我為什么在明知道一切一切的情況下,還不用他們呢?這總得有個理由吧?”“為了保護他們唄。”
“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原因?!蓖蹯鸵蛔忠痪洌骸暗⒉皇亲罱^對的原因!”
說到這,王焱笑了起來:“最絕對的原因是不敢用!至于我說的不敢,并不是說不信任!是只要把他們兩個帶進來了。那這里面就一定會另生是非!我的整個行動計劃,就百分之百的會受到影響!”
“可問題是他們最后的確也幫助咱們了啊。”柏哥極其無奈:“是他們幫助咱們從太洪山區(qū)突的圍,也是他們清理的痕跡。然后又是他們幫咱們挑唆的羅剎。這些都是最關鍵時刻的最關鍵幫助,如果沒有,咱們還能走到這一步嗎?”
“走不到唄?!蓖蹯托α似饋恚骸叭绻麤]有他們的話,單靠我個人的能力以及運氣。是百分之百走不到這一步的?!闭f著,王焱突然再次自嘲道:“都不用走!”
柏哥聽完,明顯有些詫異:“小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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