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把抓起鐵棍,高高舉起,沖著張寶玉的腦袋“咣”的就是一下,張寶玉頓時就開始翻白眼兒,但他卻依然沒有松口,憤怒的男子“咣,咣,咣”的又是接連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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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猛的用力一抽,這一回,終于把他的手指抽了出來。
此時此刻,男子的手指上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骨頭都已經(jīng)露出來了。
看著自己的手指,男子瞬間也發(fā)了狠,他再次撿起鐵棍,正想繼續(xù)暴揍張寶玉,防盜門打開,又有兩名男子走了進來:“住手!”
男子起初沒聽,當下就想繼續(xù)下手,對面的男子也沒有攔著:“我看你把他打死了,怎么和上面交代!”
“血祭可是必須得血祭活口的!”
聽完這番話,男子明顯一怔,然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惡狠狠地盯著已經(jīng)被揍暈的張寶玉,片刻之后,他直接把棍子甩出去了老遠,然后怒氣沖沖地離開。
位于門口的男子看了眼地上的張寶玉,然后嘆了口氣:“行了,趕緊把他裝箱送到指定區(qū)域吧。別過了時辰!”
“知道了?!鄙砗蟮娜藛T上前就拖住了張寶玉,像是拖著一條死狗般將張寶玉拖到了樓上。
樓上有一個不大的狗籠子,籠子內(nèi)外都被刷滿了雞血。
兩人將張寶玉塞進籠子,又抬進了一個紙箱。
之后將紙箱抬到皮卡,最后駕駛皮卡車來到了麗市城郊的一處深山老林。
他們把車輛停在外面,抬著箱子進入了樹林。
一個小時后。他們到達了一處荒山腳下。
這里已經(jīng)臨時搭建好了一個靈堂。
靈堂上面的靈位,就是裴勇。在靈堂對面,有一個涂滿雞血的十字架兒。
數(shù)名身著白衣的黑影,正在周邊忙碌不停。
男子放下紙箱,打開狗籠,把張寶玉拉出來,脫光衣物,然后死死地捆綁在了十字架上。
他叼起一支煙,看了眼時間,然后又看了眼周圍忙碌的人群:“都快點,快到時間了!”
說著,他深呼吸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隊長,我們已經(jīng)把張寶玉送到指定區(qū)域了……”
麗市人民醫(yī)院,隊長的病房內(nèi),他放下電話,伸了個懶腰,然后看向一旁的鐵面:“張寶玉那邊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
“明天裴勇那邊開始火化,張寶玉這邊就開始同時血祭?!?
鐵面微微皺眉:“沒有緩和的余地了,對吧?”
隊長長出了口氣,明顯也是壓力山大:“如果沒出人命,那或許還有緩和的余地,現(xiàn)在出人命了,那肯定就沒有任何余地了。”
“這也是當初大家早就商量好的原則底線!”
鐵面嘴角微微抽動:“那血祭這事兒,就一定得咱們干唄?”
“這從始至終所有面兒上的事兒都是咱們干的。血祭這邊自然也得咱們干了啊?!?
“要是這么搞的話,這張家和白家也肯定是要傾其所有的和咱們玩命了?!?
“完了要是讓張龍騰和白潔知道咱們不僅弄死了張寶玉,還血祭了張寶玉給裴勇鋪墳。那這兩口子指定會更加瘋狂不擇手段的?!?
“所以說啊,得想方設法的避免這些麻煩!”
隊長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鐵面:“包括張龍騰和夜貓在內(nèi),龍騰集團的那些高層,一個都不能留了!”
鐵面深呼吸了口氣:“那白潔呢?”
“白潔得留。”
“可白家才是對咱們威脅最大的勢力啊。”
“所以更得留了?!?
隊長聲音不大:“已經(jīng)處理了張寶玉和張龍騰,這留白潔,那就是給白家面子。如果連白潔都不留,那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打白家的臉,還是往死打的那種?!?
“到了那個時候,無論白家想不想和咱們魚死網(wǎng)破,都會不惜代價的?!?
鐵面頓時嚴肅了許多:“隊長,我覺得此事兒有些不妥?!?
“怎么了?”
“咱們就應該對白潔也下手,把白家徹底拉倒這個局里來。逼著白家和咱們魚死網(wǎng)破?!?
“畢竟如果現(xiàn)在魚死網(wǎng)破的話。咱們身后還有這么多家呢,可以一起對付白家。也能對付的了白家?!?
“但如果過了這個坎兒之后,其他人都沒事兒了,那白潔再向咱們發(fā)難的話,他們未必能真心幫忙啊。保不齊就會隔岸觀火了!”
隊長笑了笑:“我和你這么說吧。就算是白家現(xiàn)在和咱們魚死網(wǎng)破。那咱們身后的那些大佬們,也未必會真心幫忙?!?
“現(xiàn)在之所以能勉強團結(jié),都是靠著張寶玉這個點兒以及一些大佬強行抻著呢?!?
“這要是處理了張寶玉。完了還要和白家你死我亡。那些家伙們心里面肯定都是不樂意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白家現(xiàn)在大不如前,那也不是誰都能招惹的,更不是誰都想招惹的?!?
鐵面臉色越發(fā)難看:“這樣一來,豈不是把咱們都扔到外面了?”
“這白家遲早會摸到咱們的!咱們到時候還會有大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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