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再次抓住了火炮的手腕:“炮哥,您當初自己制定的家規(guī),您忘記了嗎?”
“連家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家規(guī)?”火炮看著葉幕:“你別管了?!?
“不是,炮哥!”就在葉幕還要說話的時候,火炮突然起身,直接掀翻了桌子:“我他媽的讓你別管了,你聽不到嗎?這里是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
火炮雙眼血紅,如同瘋子:“你也要和劉光耀一樣當叛徒嗎?你個混蛋!”
自從水封炸藥事件之后,劉光耀就被迫離開了火炮。
這么長時間以來,兩人從未聯(lián)系過。
在火炮的眼里,劉光耀就是個叛徒。
而且是個令他失望至極,至今依舊無法釋懷的叛徒!
葉幕嘴角微微抽動,當即就不吭聲了。
他很想替劉光耀說幾句,但又害怕引發(fā)火炮的更大的憤怒。
糾結許久,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火炮直接趴在了地上,開始吸食地上的粉末。
吸食過后,他直接大字型的躺在了地上,閉著眼睛,整個人極其的享受。
一名下屬輕輕的推了推葉幕的胳膊,隨即與葉幕走出房間。
他遞給葉幕支煙:“炮哥已經(jīng)暗中吸食了很久了,只不過以前都背著你而已?!?
葉幕極其無奈:“怎么好好的就變成這樣了呢?都是讓王焱給逼的嗎?”
“是王焱和薛琪?!毕聦俾曇舨淮螅骸叭绻皇撬麄?,炮哥不會這樣?!?
“那難道就不是他自己的問題嗎?王焱和薛琪逼他吸食這個了嗎?”
下屬嘆了口氣,并未吭聲。不會兒的功夫,另外兩人走了出來。
“葉哥,炮哥讓咱們都回去,他要最后叮囑一番,然后準備行動了?!?
葉幕與下屬對視了一眼,還是回到了屋內(nèi)。
房間內(nèi)的火炮精神飽滿,斗志高昂,與之前判若兩人。
他上前拍了拍葉幕的肩膀:“不好意思,剛剛有些激動了。沒有控制住?!?
葉幕內(nèi)心一陣溫暖,他嘆了口氣:“炮哥,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
火炮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示意大家坐下,又重新制定了一番計劃后,火炮看向葉幕:“把家伙事兒都拿進來,給大家伙分分?!?
話音剛落,火炮的手機響起,他拿起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隨即看向身旁下屬:“宋先生的人來了,你去村口接一下?!?
這名下屬名叫祥禹,是水封的老人了,他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火炮舉起茶杯:“兄弟們,成敗在此一舉了?!?
“這事兒之后,我會放下所有仇怨,然后和兄弟們一起安享晚年!”
“炮哥,咱們?nèi)ツ膫€城市落腳呢?”
“去南方吧,挑一個經(jīng)濟發(fā)展好的城市,接著做夜場?!?
“能不能把我們的家人都帶上啊?”
“都帶上!我給大家都安排好!”
“謝謝炮哥!”眾人都開心了不少,趕忙舉起茶杯:“敬炮哥?!?
大家一飲而盡,說說笑笑,氣氛終于有些舒緩。
火炮也是意識到了之前的失態(tài),說話的態(tài)度明顯謙虛許多,也在往回圓場。
“炮哥,咱們雖然抓她老娘,但不會真的對她老娘下手吧?”
“那是自然?!被鹋诼曇舨淮螅骸爸灰蹯屠蠈嵚犜?,咱們絕不為難她母親!”
“那如果他不老實呢?或者說,他要是報警怎么辦?”
屋內(nèi)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火炮嘴角微微抽動:“如果他要是真敢報警的話,那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放心吧,這種事兒不會讓你們做的。我親自來。”
“就算是親自來,那也是個中年婦女啊。這樣終歸有點不好吧?”
火炮看著下屬:“你這是什么意思呢?我卑鄙下流齷齪唄?”
下屬趕忙搖頭,正要解釋呢,葉幕手機響起。
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隨即掛斷。剛剛掛斷,電話再次響起。
火炮看了眼葉幕:“誰啊,怎么還一直掛呢?”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騷擾電話?!?
“咱們現(xiàn)在情況特殊,盡量少和外人聯(lián)系?!?
“我沒有和外人聯(lián)系過,這是騷擾電話!”
話音剛落,祥禹帶著一名年輕男子進入房間。
“炮哥,這是竇江北?!?
“江北哥,這是我們大哥,火炮。”
竇江北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體型極其健碩,與火炮有一拼。他滿面笑容。
“炮哥好,我是替宋先生過來找您的。”
火炮深呼吸了口氣:“替哪個宋先生?”
“西南獵戶座的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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