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后他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
等他笑完,那原本滾動代碼的界面驟然就變回了他原來的電腦界面。
在他以為就這樣了,正打算拔優(yōu)盤時,一段視頻卻彈了出來。
視頻十分清晰,里邊的場景也十分明了。
一間四周密閉的房間內(nèi),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被鐵鏈拴著脖子,鏈子一端固定在密不透風的墻上。
她神形狼狽的跪在地上,撐在地上的手滿是傷痕,就連十個手指甲也被拔的干干凈凈。
而她面前,坐著一個面容有些蒼白的男人,男人一身深棕色西裝,外套披在身上。
左手的尾指上戴著一個戒指,正低頭輕輕的轉(zhuǎn)動著那戒指。
女人抬起頭,目光狠狠的望向他,罵道:“沒良心的小畜生!早知道我當初就該直接掐死你!”
“你為什么不去死!不和那個賤人一起去死!”
隨著她的話落下,一旁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巴掌扇在了她臉頰上,把她的牙齒都打的飛出了一顆來。
許栩面上依舊笑著,他彎下腰居高臨下的對著跪在地上的女人道:“我沒死,但是你親兒子死了呀,死的可慘了,是你親手弄死的,怎么樣母親,有沒有很解氣?”
女人聞厲聲尖叫起來:“小畜生!小畜生!啊啊啊啊??!我殺了你!”
“我的舟兒在哪里?你把我的舟兒弄在哪里去了?”
許栩翹起二郎腿,依舊笑的溫和。
“只要你把證據(jù)交給我,我就讓你們母子團聚,母親。”
女人尖叫著,像是瘋了一樣。
“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你斗不過他的,哈哈哈哈哈哈,你等著!他早晚會替我和舟兒報仇的,你等著!”
“你和那個賤人一樣都該死!都該死!”
許栩面上的笑就沒有卸下來過,但他黑沉的眼眸卻暴露了他此刻內(nèi)心的暴戾。
他站起身,昂貴的皮鞋碾踩在女人鮮血淋淋的手指上。
咔嚓咔嚓,女人的骨頭咯吱作響,她也痛的尖叫起來。
許栩卻如聽仙樂般閉眼享受,嘴角依舊揚著。
直到女人沒有力氣叫喚了,他才把腳移開,蹲下身看著女人道:“母親,都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沒看清形勢呢,他要是能殺我早就殺了,我哪里還會有今天?”
“我是他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他怎么會舍得我死呢?”
“你早就被他放棄了,還要替他守著那個秘密嗎?”
“你以為把我和那個雜種對換就能讓那個賤種享受我的人生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來見你,把東西交出來,看在你養(yǎng)育了我七年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女人喘息半天,像是終于緩過氣來,她聲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垂著頭啞聲道:“你休想!”
“小賤種!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把東西給你!”
“既然這樣”
許栩聞站起身,眼神平靜,對著視頻看不到的地方道:“送走吧,把藥注射進去,到那邊保證不死就行了?!?
“是?!?
許栩開門離開,視頻也戛然而止。
黑下去的電腦屏幕映出許栩的面上已經(jīng)沒了笑意的臉來。
但片刻之后,他唇角再次上揚。
原來她那句他有經(jīng)驗是這個意思啊。
她怎么那么厲害?真是讓他越來越愛了。
可是怎么辦呢?了解了他的秘密,就必須得和他捆綁了啊,枝枝,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陶枝和游云歸兩人回到別墅,剛進大門一道身影就撲了過來。
“姐......”
話沒說完,霍銘予驟然察覺不對,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進門的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一個男人。
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不善,上下打量。
如果目光有實質(zhì),霍銘予覺得這個男人恐怕已經(jīng)把他千刀萬剮無數(shù)遍了。
游云歸望著這個笑的像一只蠢狗的人出現(xiàn)在枝枝家里,聽到開門還朝著門口搖尾巴時,頓時咬了咬牙。
嘖,這野狗真是多啊。
扭頭望向陶枝,笑著問道:“寶貝,這是我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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