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位同樣穿著銀色重甲,只不過款式更為精美的青年,自人群中走出,俊朗面容上帶著豪邁笑容,大步向著中年人走去,一邊說道:“寧將軍,宴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咱們邊走邊聊。”
“夏將軍,老夫乃降將,豈能與夏將軍同桌共飲?!?
“寧將軍此差矣。您老可不是什么降將,而是我夏無憂七邀七請的國之基石。寧將軍之才能,即便有人拿一郡府城來換,無憂那也是大大的不肯。而今,無憂的寧將軍輔佐,定然能夠成就一番大業(yè)!”
說著,夏無憂雙手抱拳,表情恭敬,對著寧將軍彎腰執(zhí)禮,道:“若寧將軍愿意,無憂愿拜寧將軍為師!”
看著雙手抱拳,彎腰執(zhí)禮的夏無憂,寧錚心中感慨,旋即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攙扶對方,道:“既然夏將軍如此看得起老夫,那老夫,就拼盡全力,輔佐夏將軍!”
“好好好!”得到寧錚如此回復(fù),夏無憂心中大喜。
夏無憂抓著寧錚的手腕,大步向著遠(yuǎn)處一個臨時搭建的涼亭走去。
涼亭內(nèi),已經(jīng)擺放著酒席。
至于其他周國余孽,也有安排,酒肉不缺。
宴席上,寧錚坐在主位。
實(shí)在是,夏無憂太熱情了,寧錚不坐主位,對方就不肯落座。
“師尊,我先敬你一杯!”夏無憂拿起酒杯,站起身,目露崇拜地看著寧錚。
寧錚的心情也放松了許多,笑著拿起酒杯,卻也沒有擺譜,起身道,“同飲同飲!”
“好!”
兩人邊喝邊聊。
“師尊,有些事情,弟子也不愿意瞞您!既然師尊已經(jīng)走出老君山,那弟子準(zhǔn)備將這消息放出去。以師尊在周國的威望,定然能夠吸引來更多精兵悍將?!?
“大衍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即便弟子不,師尊也應(yīng)該很清楚?!?
“弟子現(xiàn)在很需要兵馬?!?
“這玉龍山脈內(nèi),起碼藏著兩萬余人??伤麄兌挤稚⒃诟鱾€山頭,相距甚遠(yuǎn)。弟子知道,很多人心中仇恨大衍,不愿意歸順。但,這是大勢所趨,他們?nèi)舨粴w順,只能生活在玉龍山脈,無法再見天日!”
“所以,弟子有個不情之請。望,師尊寫些手稿,再派人進(jìn)入玉龍山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服那些人?!?
“弟子在這里向師尊發(fā)誓,定會一視同仁對待他們!”
看著表情真誠的夏無憂,寧錚點(diǎn)點(diǎn)頭,道:“夏將軍放心,等會兒,我就寫些手稿,派人送進(jìn)玉龍山脈?!?
“多謝師尊!”夏無憂再次雙手抱拳,彎腰執(zhí)禮道謝。
……
與此同時。
一只只信鴿飛往江州府各縣城。
金縣。
趙天賜拿下綁在信鴿腳上的信條,看著上邊的內(nèi)容,臉上變得鐵青,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身前書桌上,罵道:“寧錚這個廢物,居然就這么投靠夏無憂了。特娘的,人人都說這老家伙是周國的定國神針??芍車疟粶缍嗑??他就受不了了?”
“該死的夏無憂,你特娘的作為磐親王的十一子,怎么好意思來跟我們搶人馬?”
“不行,要加快速度了。要不然,夏無憂借著寧錚的名號……”
黃店縣。
夏無痕將書房內(nèi)的擺件,全都砸碎在地,旋即喘著粗氣,癱坐在椅子上。
“來人!”
隨著夏無痕的聲音落下,書房門人小心翼翼地推開,管事目露驚懼,走進(jìn)書房,等待著夏無痕的吩咐。
“給夏無憂寫封信,恭喜他能夠招降寧錚。對了,還有一個多月就是他生母的壽辰,讓他盡快回臨安。為人子,可不能忘記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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