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兩人身上,李太太被當(dāng)眾拉扯,面子上掛不住,直接冷著臉諷刺道,“我說誰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難道這里還有第二個靠下作手段逼宮、在人家訂婚宴上撒潑打滾才上位的小三兒?真是笑話!自己做得出,還怕別人說?”
“你胡說!我不是!我沒有,我和淮安是真想相愛的,他娶我是因為愛我!他跟戴芳華那個老女人,早就沒有感情了!”
蔣依念被徹底激怒,理智蕩然無存,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對面的女人,揚手就朝著對方的臉揮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酒會現(xiàn)場響起。
李太太完全懵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向蔣依念。
周圍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你……你這個瘋婆子!你敢打我?!”
李太太反應(yīng)過來,尖叫著就要撲上去扯蔣依念的頭發(fā)。
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兩個穿著華麗禮服的女人竟然在高級酒會上扭打在一起,扯頭發(fā),抓臉,毫無形象可。
“夠了!住手!”
一聲暴怒的呵斥聲傳來。
秦淮安臉色鐵青地撥開人群,疾步走來。
他原本正在跟人談事,聽到這邊的騷動過來一看,簡直快要被蔣依念這個蠢貨氣死!
這個蠢女人!
竟然在這種場合給他惹出這么大的簍子!
他一把抓住蔣依念揮舞的手臂,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然后粗暴地將她從撕扯中拽了出來。
“秦局長,我丈夫雖然只是副廳,但也沒有誰能當(dāng)眾打我的臉!”
李太太一見到秦淮安立刻控訴道。
秦淮安看著李太太臉上的手掌印,胳膊上還有幾道抓痕,額角青筋暴起,幸好這位李太太的丈夫今天沒來參加酒會,否則以李副廳寵妻的脾氣,今天別說蔣依念了,他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李太太,抱歉,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說完,秦淮安不顧蔣依念的掙扎和哭喊,直接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拖拽著她,快速離開了就會現(xiàn)場。
一走出酒店大門,西北風(fēng)一吹,蔣依念的哭聲更大了,她不停地拍打著秦淮安的手,哭著道:“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秦淮安,你是不是男人,明明就是她們欺負我,是她們嘲笑我,諷刺我,你為什么不幫我?”
“幫你?我怎么幫你?幫你一起丟人現(xiàn)眼嗎?”
“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打的那個女人是誰?她丈夫是省廳二把手!連我都得給三分面子,你上去就給人家的妻子一巴掌?你還讓我?guī)湍悖 ?
秦淮安猛地甩開她的手,怒火中燒地吼道,“我讓你老老實實在別墅待著,誰讓你來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潑婦!瘋婆子!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丟人?我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