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拓跋韜被捉奸在床,已經(jīng)很丟人了。
此時二人大打出手,被自己的屬下瞧見成什么樣子。
不光拓跋沒臉,蕭澤的臉也沒處可放,畢竟兩位都是帝王,可方才那短短十幾招交鋒。
蕭澤便被拓跋韜一擊將手中的劍都打落下來。
再打下去蕭澤絕對討不到什么好處。
他此時氣得直打哆嗦,這樣的神情瞧在拓跋韜的眼里,倒是生出幾分驚異。
拓拔韜的視線看向了身邊直挺挺站著的純妃娘娘,眉頭微微一挑,怎么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按理說蕭澤看到與他私通的人不是沈榕寧,應(yīng)該是松了口氣。
怎么卻像是比看到沈榕寧出事還要情緒激動。
他之前早些年也經(jīng)常出入大齊的皇宮。
反正他武功高強(qiáng),游俠一個,蕭澤也拿他沒有辦法。
再加上他從小被北狄作為質(zhì)子送到大齊,大齊后宮每一處地方他都了如指掌。
回到大齊的后宮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樣,說句讓人不可思議的話,他對大齊后宮的熟悉甚至超過北狄王庭。
他從小就被送到這里,成年后才靠著自己的實力慢慢又殺回了北狄王庭奪得皇位。
可是偏偏這么熟悉,卻對蕭澤身邊的這位純妃倒是沒什么太多的印象。
早些年純妃得寵的時候,他已經(jīng)與蕭澤分道揚鑣。
因為白卿卿的事,兩人反目成仇。
后來他為了追查白將軍留下的那一部兵法,又深入了大齊的后宮去查找。
那些日子純妃已然被丟進(jìn)了冷宮里。
他更是沒有見過純妃的面,此番總瞧著蕭澤對身邊這個女人的狀態(tài)似乎更在乎一些,還是他看錯了。
不管怎樣,他是男人,不能讓蕭澤當(dāng)著他的面?zhèn)ι磉叺呐恕?
況且這個女人看起來對榕寧來說很重要。
如今他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想法,既然蕭澤要提出大齊和北狄和親,那正好就用這個女人和親吧。
到時候?qū)⑺龓У奖钡胰?,再編個死訊假死,放她自由。
他才做不出對一個女人毫無感情,卻將她困在宮中一輩子的破事。
轉(zhuǎn)眼間,拓跋韜便心中有了計較。只有和親是解決當(dāng)下難堪最好的辦法。
拓跋韜抬眸看著蕭澤道:“聽聞純妃早些年并不得寵,你甚至還打斷她的一條腿。”
“你不喜歡的,偏偏我看上了,既然被你撞破那今日之事咱們就說分明。”
“以后她便是我的妃子,正好促進(jìn)北狄和大齊的友好,不是嗎?”
蕭澤咬了咬牙恨恨道:“你當(dāng)真是做夢!”
拓跋燾眸色一閃,定定看著面前的蕭澤:“做夢?我不是做夢,我是在和你談條件?!?
蕭澤死死盯著面前的拓跋韜,隨即又冷冷看向鄭如兒咬著牙道:“真是一對奸夫淫婦,惡心!著實惡心!”
“來人!”
外間走進(jìn)了幾個護(hù)衛(wèi),蕭澤點著面前的鄭如兒冷冷道:“將這個賤婦……將這個賤婦給朕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