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他,沒吃過豬肉他還沒見過豬跑嗎?
“塞進(jìn)去啊,塞深一點(diǎn)?!?
“這樣血很快就止住了?!?
“怎么塞?”
“你該不會是裝的吧?這都不會?”
“第一次。”
實(shí)在不是趙靖黎裝,而是他從小到大很少受傷,就算受傷也有專門的人護(hù)理。
況且他平時很忙,也不會刻意去觀察別人是怎么做的。
陶枝聳了聳肩,卻還是拿過他手里的紙條對他道:“過來,低頭?!?
趙靖黎聽話照做,陶枝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腦,另一只手直接將紙條塞進(jìn)了他鼻腔最深處,戳的趙靖黎忍不住后仰咳了一聲。
還沒來得及仔細(xì)體會那股因被她觸碰而升起的讓人難以忽視的觸感,眼前的身影就已經(jīng)退開。
收回手陶枝盯著他看了看,笑著道:“可以了,沒什么大事,我先走了,趙董自己注意?!?
回過頭,陶枝的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咧開,她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靈悅耳,從外邊傳到了里邊。
誰懂啊,高冷面癱總裁鼻子里塞著一個長長的紙條,很搞笑有沒有?
趙靖黎自然也聽到了陶枝的笑聲,他回頭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居然也沒控制住上揚(yáng)了嘴角。
異樣的感覺在心里慢慢散開,讓他忽略了鼻子的疼痛,一種陌生的情緒從心底涌起,是他從未有過的體會。
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愉悅,趙靖黎面上揚(yáng)起的唇角頓住,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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