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驟然回身,目光帶著壓迫望向陶枝,開口卻是諷刺:“我耍手段?我臟?陶枝,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是誰千方百計要爬上我的床的?”
    “你開口閉口嫌我臟,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哪里臟?平白無故一而再再而三的抹黑我,我可是有權(quán)告你造謠誹謗的?!?
    陶枝聞卻上下打量他,那目光輕佻且?guī)е恍肌?
    “告我?你去告啊,你和你的小鳥嘴都親爛了我還不能嫌臟了?”
    “哦,說不一定不止是親嘴?!?
    這么說著陶枝打了個寒戰(zhàn),立馬走到一旁拿起一瓶酒精噴霧就開始噴。
    “臟死了臟死了?!?
    歐漠直接黑了臉,那紅印在他難看的臉色下越發(fā)明顯,他咬牙切齒道:“誰跟你說我和裊裊親什么嘴的?她是我妹妹,我們怎么可能”
    “我親眼看見的啊,哦,還是你的小鳥發(fā)給我的呢?!?
    歐漠聞下意識就否認,他和歐裊壓根就沒有親過,歐裊哪來的照片發(fā)給她?
    “又在胡說八道,我說了,我沒有”
    正想反駁,突然感覺頭皮一痛,陶枝伸手揪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往下壓,同時一張照片直直懟在了他眼前,歐漠頓時閉嘴瞪大了眼睛。
    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他一把奪過手機查看那張照片,然而不管他怎么看來看去,上邊的人確確實實是他和歐裊,就連背景都是在老宅他的床上。
    “這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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