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的聲音悠悠傳來:“下次可不要再走錯了,不然我半夜受驚容易失手傷人?!?
    歐漠深深看了她一眼,一不發(fā)。
    爬床失敗讓他自尊受挫,同時又郁悶于自己真是賤,居然上趕著來找打,心里居然沒有很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了。
    身彎腰去撿地上的外套,還沒起身,一股巨力從身前襲來,歐漠下意識急速后退避開這一腳,但他還是被逼退至了門邊。
    他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咬牙道:“陶枝!我都認錯了!”
    陶枝手指繞著一縷頭發(fā)轉了轉,歪著頭笑道:“哎呀,失誤,和歐總你走錯房間的失誤一樣,不是故意的”
    歐漠咬牙,卻終是沒有說什么,氣憤的轉身壓下門把手要出門。
    “等等。”
    在他要踏出門的那一刻,陶枝的聲音傳來。
    幾乎是同時,歐漠背對著陶枝的臉上閃過冷笑和勢在必得,只不過那笑容一晃而逝,心中也升起隱秘的期待,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只是握著門把手的手指微微用力,喉結上下滑動,咽下了兩口因為莫名緊張而分泌的唾液。
    終于不裝了嗎?
    “怎么?想讓我留下?我”他開口聲音異常沙啞,卻又透著一股低沉的性感。
    然而陶枝卻沒察覺哪里有什么性感的,她只覺得歐漠這人腦子有大病。
    “呵,我看你是還沒挨夠打,想讓我留下你?我嫌臟,你別做夢了,我是想告訴你,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離婚了,過兩天我就會搬離這里,你少耍那些手段?!?
    聽到陶枝這樣說,歐漠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跌入了谷底變得十分沉重,就連怒氣也隨之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