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天府之國的成都雄城,迎來了它命運轉(zhuǎn)折的一刻。
“吱呀——”
厚重的城門緩緩洞開。
城樓上的益州守軍,手心全是冷汗,死死握著兵器,看著那扇決定他們生死的門戶。
沒有喊殺震天的軍隊沖出。
只有一隊穿著白色囚服的隊伍,緩緩從城中走出,如同送葬。
為首的,-->>正是昔日的益州之主,劉璋。
他面色憔悴,雙眼無神,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連走路都有些踉蹌。他雙手顫抖地捧著州牧印綬和兵符,那沉重的玉印在他手中不住地磕碰,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在他身后,是以張松、法正為首的數(shù)百名益州文武,同樣身著囚服,一個個低眉順眼,神情復雜難明。
這支絕望的隊伍穿過吊橋,來到江東軍陣前。
郭獨射早已等候在此。
他依舊騎在神駿的烏騅馬上,身旁是趙云、典韋、周瑜、張遼等一眾頂尖將領,個個神情肅穆,氣勢沉凝。
在他們身后,是數(shù)萬鴉雀無聲的江東鐵軍,黑甲如墨,長槍如林。
一邊是勝利者,氣吞山河。
一邊是失敗者,卑微如塵。
周瑜等人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眼神中帶著一絲理所當然的傲然。這就是跟隨郭司徒的必然結果!
劉璋走到郭獨射馬前,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
他將手中的印綬和兵符高高舉過頭頂,因為恐懼和屈辱,聲音都變了調(diào)。
“罪臣……罪臣劉璋,無德無能,致益州動蕩,百姓遭難……”
“今幸得司徒大人天兵降臨,解救西川于水火!璋……愿獻上益州全境圖冊、府庫錢糧,率文武百官,叩請司徒大人……入主成都!”
說到最后,已是泣不成聲,充滿了卑微的乞求。
他身后的數(shù)百名官員也齊刷刷跪下,將頭深深埋在地上。
“我等,叩請司徒大人,入主成都!”
聲音在空曠的城外回蕩,透著一股如釋重負的悲涼。
郭獨射坐在馬上,靜靜看著跪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名義上的同宗。他的眼中,沒有勝利者的驕傲,也沒有對失敗者的鄙夷,只有一片古井無波的平靜。
他沒有立刻去接那印綬。
而是翻身下馬,緩步上前,在萬眾矚目之下,親手將劉璋扶了起來。
“劉季玉,請起?!?
他的聲音很溫和,仿佛不是在面對一個剛剛投降的敵人,而是在和一個老友敘舊。
“你我同為漢室后裔。今日之事,非我所愿,實乃天命所歸。”
劉璋受寵若驚,愣愣地看著郭獨射,一時間竟忘了反應。
郭獨射這才從他手中接過印綬和兵符。
然后,他高高舉起這兩樣象征著權力的信物,面向身后的江東大軍,也面向城樓上無數(shù)緊張觀望的成都軍民。
他的聲音并不大,卻在“虎嘯龍吟”的加持下,清晰地傳遍了方圓數(shù)里!
“自今日起,益州,歸我江東所有!”
短暫的寂靜后。
“吼!吼!吼!”
數(shù)萬江東軍爆發(fā)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他們高舉手中的兵器,匯成一片鋼鐵的森林!
那是勝利的怒吼!是強者的宣!
城樓上,那些原本心懷忐忑的成都軍民,在聽到這震天的歡呼聲后,非但沒有感到恐懼,反而胸中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激動。
他們仿佛看到,一個嶄新的、強大的時代,正在向他們招手。
郭獨射壓了壓手,歡呼聲戛然而止,令行禁止,盡顯強軍本色。
他看向劉璋和他身后的益州降官。
“諸位,都起來吧?!彼事曊f道,“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郭獨射的同僚。只要真心為我效力,為益州百姓辦事,我既往不咎,一視同仁!”
張松和法正對視一眼,心中大石落地的同時,又升起一股寒意。這位新主公的手段和氣度,比他們預想中還要可怕百倍!
“謝司徒大人!”降官們?nèi)缑纱笊猓屑ぬ榱愕卣玖似饋怼?
郭獨射又看向了被押在一旁的張任。
“公義,去,給張將軍松綁?!?
“是!”典韋大步上前,親自解開了張任身上的繩索。
張任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走到郭獨射面前,整理衣甲,單膝跪地,聲如洪鐘!
“末將張任,參見主公!”
這一聲“主公”,叫得是心悅誠服,鏗鏘有力!
郭獨射笑著將他扶起:“好!有云臺、公衡二位相助,我何愁益州不定!”
他轉(zhuǎn)過身,面向成都城門,大手一揮。
“入城!”
郭獨射沒有騎馬,而是與周瑜、張任、黃權(已從巴西趕來)等人并肩步行,走在最前面。
他用這種方式,向成都的百姓展示著自己的尊重。
當他踏入成都城門的那一刻,系統(tǒng)的提示音,如約而至。
叮!恭喜宿主成功占領益州全境!完成階段性霸業(yè)任務!系統(tǒng)獎勵嘴炮值+1000000!
叮!王者之氣,升級!目前等級:4級!
王者之氣4級:頂級及頂級以下官員(人才)會被震懾!對絕頂人才,亦有強烈影響!宿主個人魅力,大幅提升!
嘖,宿主你這又是pua又是演戲的,奧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恭喜了,西川分院正式掛牌成立!
郭獨射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更加強大的無形力量,無視了系統(tǒng)的吐槽。
他的嘴角,勾起一道微不可查的弧度。
益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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