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大鵬在離開了佛竹的別墅后,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陳堂主。”
陳大鵬身邊的兩個人看到陳大鵬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馬上回去?!?
很快,陳大鵬等人就來到了洪門在長安的一個據(jù)點宏興酒吧中。
“陳堂主。”
“陳堂主?!?
陳大鵬他們一進入宏興酒吧,宏興酒吧的人就連忙站起來,用敬畏的目光看著陳大鵬。
這一次為了在關(guān)中爭奪天星羅盤,除了陳大鵬帶來的洪門精銳,洪門在關(guān)中一帶的精銳都在長安一帶,特別是在宏興酒吧,哪怕是一個普通的洪門子弟,都是后天境的古武者。
陳大鵬進入宏興酒吧后就沒有理會任何一個人,而是直接帶人來到了宏興酒吧的地下密室。
“陳堂主?!?
看到陳大鵬進來,這地下密室中的七八個人全部站了起來,這些人不是別人,他們中有洪門在關(guān)中地區(qū)的負責人胡鑫騰,有洪門各個家族的代表,司徒雷,馬東平,方嘯天。也有跟著陳大鵬來到關(guān)中的兩個洪門高手,徐益達,蕭十一。
“坐?!标惔簌i進入密室后,就直接來到主位上坐下,然后看著眾人說道。
等眾人坐下后,陳大鵬就說道:“各位,李峰要來關(guān)中了。”
“終于來了,陳堂主,我們什么時候動手?”第一個說話的人是馬東平,馬東平是洪門前五祖馬興的后人,雖然姓馬,但是和八大頂級家族的馬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佛竹讓我們不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标惔簌i把這一次和佛竹的談話簡單的說了一遍。
“陳堂主,這個佛竹居心叵測啊?!焙悟v在聽了陳大鵬的話后說道:“他這是在利用我們,而且我覺得在佛竹的背后還有人。”
“還有人?難道不是政府?這個佛竹可是什么國安局的主任?!瘪R東平看了胡鑫騰一眼說道。
“馬老,華夏并不是其他的國家,佛竹如果只是什么國安局的主任的話,他萬萬不會這么的說的,因為華夏政府講的是中庸之道,講的是各方勢力的平衡。”胡鑫騰是華夏在關(guān)中地區(qū)的洪門負責人,和各個方面的勢力打交道,所以對于華夏政府還是比較了解的。
“你的意思是佛竹的背后還代表著其他勢力?”馬東平反應過來了。
“不錯。”胡鑫騰點點頭,然后看了在坐的眾人一眼說道:“你們還記得嗎?就是這個佛竹散播烏山神木等四樣東西是打開孫武墓的四樣東西的,你們想想,佛竹只是有國安局的身份的話,他會知道這些嗎?現(xiàn)在的華夏政府才幾十年時間,剛剛經(jīng)歷了近古時代末年的動亂,國安局的手中,會有打開孫武墓的四樣東西的資料嗎?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如果有,這四樣東西的事早就人盡皆知了。按照佛竹的意思,公布烏山神木等四樣東西是打開孫武墓的四樣東西,是為了吸引李峰來關(guān)中?但是你們覺得這事情真的就這么的簡單嗎?”
“胡鑫騰說的沒錯,佛竹是另有用心,不說別人,今天在佛竹身邊的兩個人,很明顯不是國安局的人,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我感受到了門派的氣質(zhì),這就說明了佛竹的背后是一個門派?!标惔簌i沉聲說道。
“門派?“眾人臉色一變,他們有些人雖然不是在華夏生活的,但是他們是古武者,自然知道這門派意味著什么。
“老夫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不少的門派中的人,這些門派中的人身上有一股特有的氣質(zhì),所以,佛竹身邊的那兩個人,我可以肯定就是門派中的人?!标惔簌i沉聲說道。
“好膽,這個佛竹當我們是傻子啊?!瘪R東平脾氣火爆,聞就勃然大怒。
“這一次來關(guān)中,那么多勢力爭奪天星羅盤,相互算計是很正常的事?!标惔簌i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為此,早在之前我就告訴了佛竹,烏山神木和金絲絳衣在李峰的手中。”
“陳堂主,你怎么……”司徒雷,馬東平等人聞臉色大變。
“佛竹的背后如果是一個門派勢力,那么他們得到了這個消息后,就會對付李峰,這就是我的目的。”說到這里,陳大鵬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冷光:“李峰搶奪了屬于我們洪門的烏山神木和金絲絳衣,這件事本來就不能這么的算了。老夫要讓李峰成為眾矢之的,逼迫他把東西交出來?!?
“陳堂主,李峰有烏山神木和金絲絳衣的消息,恐怕佛竹和他背后的勢力是不會透露出去的?!狈絿[天沉聲說道。
“我知道,所以在這之前,我就已經(jīng)透露給天魔門了?!标惔簌i淡淡的說道。
“天魔門?”方嘯天臉色一變。他可知道這天魔門意味著什么。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陳大鵬竟然和天魔門之間有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