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會所內(nèi),朱冰蘭正無聊地坐在桌旁等電話。不久前,她接到一封郵件,郵件未具名,不過她知道這是“大先生”發(fā)來的。
郵件上說,最近將有一個叫文舟的人加入太上會所,讓她們多加照顧,并且給他一個至尊會員的身份。
收到郵件后朱冰蘭就開始等電話,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張均了,現(xiàn)在突然收到指令不禁非常高興。不過她左等右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個叫文舟的人依然沒出現(xiàn)。
這時她們的英管家亨利走進來,說:“朱小姐,外面有一件文先生求見。”
“是不是叫文舟?”朱冰蘭站了起來,“請他進來!”
文舟被請進了客廳,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一看到這人,朱冰蘭就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她無視文舟,問道:“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
“是見過。”那人微微一笑,他正就張均,現(xiàn)在以魯長生的身份出現(xiàn)。
聽到久違的聲音,朱冰蘭頓時知道這是誰了。她心中大喜,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是淡淡地道:“原來是你?!?
“魯長生,我們見過?!睆埦χ锨芭c她握握手。
朱冰蘭立刻吩咐亨利:“去通知
月靈和焰焰,就說有貴客到?!?
十分鐘后,三女和張均、文舟進入書房談話。門一關(guān)上,朱冰蘭就問:“富貴哥,是你嗎?”
張均微微一笑,伸手在臉上一抹,霎時就變成了“張富貴”的形象,道:“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你認出來,看來我的易容術(shù)很失敗啊?!?
朱冰蘭撇撇嘴:“你故意沒有改變聲音,要不然我也聽不出,只是有一種模糊的熟悉感?!?
陳焰焰和黃月靈也很驚喜,她們沒想到張均會突然出現(xiàn)。陳焰焰道:“富貴哥哥,你這次來不會走了吧?”
張均嘆息一聲:“留不了幾天?!?
陳焰焰撅起了嘴:“富貴哥哥,你不在,我好想你哦!”
黃月靈白了她一眼,問起了正經(jīng)事,說:“富貴哥,你突然出現(xiàn),一定有事吧?”
張均點頭:“是有事,我向介紹一下,他是文舟,我兄弟?!?
文舟站起身,客氣地和三女打過招呼。
黃月靈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文舟?西江有個富貴幫,非常了不起,我聽說過你的名字?!?
文舟道:“富貴幫是富貴哥的,我只是替他管理?!?
三女都齊刷刷地看向他,眼中全是敬佩之色。
張均聳聳肩,說:“歸正傳。你們也知道香港社團被清洗的事,文舟從西江帶了一批兄弟過來,正在香港打造富貴堂。他現(xiàn)在是創(chuàng)業(yè)初期,需要各方各面人的支持,我希望你們能幫到他?!?
陳焰焰眼睛一亮,她最怕沒事做,立刻道:“交給我們好了!現(xiàn)在太上會所的能量已經(jīng)強大,我們可以幫助他結(jié)交香港的精英人物。”
“這還不夠?!睆埦溃拔蚁M愀鄣母缓烂藗兡芟矚g富貴堂,甚至愿意參與進去?!?
眾人一愣,黃月靈非常為難,說:“富貴哥,香港的富豪都很清高,他們恐怕不愿意插足幫會中事吧?”
“你錯了?!睆埦?,“越是有錢人,就越?jīng)]有安全感。如果能夠和富貴堂成為朋友,他們的安全就多了一層保障。”
誠如張均所,香港其實并沒有那種世紀豪門。像首富李超人當年就曾被悍匪張子強敲詐勒索了十億港幣,那件事就暴露出李家的軟肋。
如果換作是洛克菲勒、摩根等世界級的財閥,張子強只怕還未動手就已橫尸街頭了,這就是底蘊。
朱冰蘭妙眸一轉(zhuǎn),說:“富貴哥說的對,香港的富豪其實更需要安全,只要富貴堂有足夠的能量,他們就會主動靠近?!?
幾人一番商議之下敲定了未來的發(fā)展計劃,太上會所將全力協(xié)助富貴堂的發(fā)展。另外,富貴堂反過來也會支持太上會所的發(fā)展,二者互利共贏,一同成長。
張均坐鎮(zhèn)香港之際,京都一所老舊四合院里,有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其中坐北邊的男子年約五十,面容剛毅,氣場強大。
另外的四個人,東邊是位神父,笑瞇瞇的。西邊是華布衣的師妹卓心儀,臉上掛著寒霜;南面的兩人,都戴著面具,看不到容貌,不過他們的氣勢都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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