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他們聞沉默了一會兒,一點頭,
    “我們也想帶著它上一次戰(zhàn)場!”
    李院長說:“那這件事我們就先私下里調(diào)查,等明天比賽完再公開?!?
    學(xué)生們點點頭,“好!”
    李院長又說,
    “那你們就先別張揚(yáng),我先聯(lián)系舉辦方,然后再聯(lián)系警方,先私下調(diào)查?!?
    學(xué)生們又點點頭,“……”
    李院長又安慰了他們一會兒,離開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沮喪,幾個女同學(xué)控制不住情緒,放聲大哭了好一會兒。
    男同學(xué)們紅著眼,有人氣的撓頭,有人用拳頭砸墻,煩躁極了。
    二寶看在眼里,跟著大家一起難受。
    因為這件事,晚飯大家都沒吃。
    二寶也沒怎么吃,一收到深寶的信息,二寶趕緊給他回過去,
    “怎么樣了?”
    深寶說:“有人開門進(jìn)去,但這次那個人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二寶問,“他是怎么開的門?”
    深寶說:“拿的卡。”
    二寶又問,“房卡嗎?”
    深寶說:“我也不知道,看著像是一張卡?!?
    二寶皺著眉在心里琢磨,房卡總共兩張,都在王兵他們自己手里。
    如果這個人拿的是房卡,要么是偷走的,要么就是在前臺動了手腳。
    二寶還正想著,深寶就說,
    “我侵入他們前臺的電腦看了,沒人重新辦新卡。”
    二寶說:“那就可能是偷了他們的房卡,可他們的參賽作品在房間里,他們很重視,房卡一直貼身帶著,怎么會丟呢?按道理說,一般人偷不走?!?
    深寶說:“那就可能不是一般人,許金龍那些人有錢又不正經(jīng),花錢找人偷張卡很容易。”
    二寶皺眉,“這群混蛋!”
    深寶說:“也不一定是偷的房卡,也可能是在外面找人重新制作的,不好說?!?
    二寶問,“能查到這件事跟許金龍有牽扯的證據(jù)嗎?”
    深寶說:“暫時沒查到,我再查查,有新線索了我告訴你?!?
    二寶重重呼出一口氣,“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二寶問,
    “這次的監(jiān)控是不是也被動手腳了?”
    深寶‘嗯’了一聲,
    “是,跟上次一樣,他們把那端監(jiān)控刪除了,我重新找回來的。”
    二寶說:“這倒是許金龍的手筆。”
    深寶說:“我查了王兵他們這些年的人際交往,跟其他人都沒什么大仇怨,就連跟許金龍的梁子也是最近才結(jié)下的,也只有這一個仇家,不出意外就應(yīng)該是他們干的?!?
    二寶說:“我知道?!?
    如果他們是精英,是很多人的競爭對手,那有人為了排名私下搞小動作也正常。
    可濱軍大每年名次都很靠后,根本對前幾名構(gòu)不成威脅。
    這種情況下誰會想著去害他們?
    除了許金龍!
    也只有許金龍他們有作案動機(jī)!
    看二寶一直不說話,深寶問,“是出什么大事兒了嗎?”
    深寶通過酒店監(jiān)控,只能看到有人進(jìn)房間,卻看不到房間里的場景。
    房間里沒監(jiān)控。
    二寶皺著眉說:
    “我們學(xué)校的參賽作品被人毀了,我讓你調(diào)查的這個房間,就是放參賽作品的地方,結(jié)果被人擅自闖進(jìn)去毀了!”
    深寶眉心一緊,“參賽作品被毀了?!”
    二寶‘嗯’了一聲。
    深寶問,“還有搶救的機(jī)會嗎?”
    二寶說:“不能。”
    深寶:“……那你們還怎么參賽?”
    二寶皺著眉頭說:
    “來都來了,肯定還是要參加的,我們輸就輸了,他們也別想好過!”
    深寶:“……”
    他知道二寶對自己學(xué)校的感情,他想安慰安慰二寶,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不是一個很會安慰人的人。
    沉默了好一會兒,深寶才說,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管是誰做了惡事,肯定會遭報應(yīng)的,而且比賽年年有,今年輸了沒關(guān)系,明年再戰(zhàn)。”
    二寶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你不擔(dān)心我,你忙你的去。”
    深寶口氣溫和,“有什么事你再給我打電話?!?
    二寶:“好?!?
    掛了電話,二寶盯著深寶剛發(fā)的視頻看了一會兒,眉頭緊擰!
    他沒把這個視頻交給李院長,收起手機(jī)回了房間。
    他在學(xué)長學(xué)姐的茶水里動了手腳,等他們都睡著以后,他掏出自己的平板一通操作……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