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雨過天晴。
可兒正在收拾行李,楚天望著干凈的天空,淡淡笑道:“可兒,這老天也很有意思,剛到鄭州的時候也是萬里無云,現(xiàn)在要離開了也是蔚藍(lán)如洗啊,鄭州的大雨似乎就是為了洗刷我手上的鮮血,我愧對佛祖啊?!?
輕輕的拉上行李鏈子,可兒宛然輕笑回答:“但你不愧對兄弟!”
楚天無奈的搖搖頭,或許也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可兒依偎進(jìn)了楚天的懷里,楚天低頭吻去,可兒卻揮手制止了,指指行李表示要上飛機(jī)了,但興趣已來的楚天怎么可能罷休,看著可兒如此緊閉雙唇,楚天耍賴地用手指掐住可兒的鼻子,再用嘴將她的唇給封死。
可兒只覺得胸口氣悶,但又無力反抗,只覺口內(nèi)有暖流不斷吹入,忍不住張開嘴巴大口呼吸,暗呼中了楚天的圈套,他已經(jīng)將舌頭伸入口腔內(nèi),于是只能任由楚天恣意妄為而不再抵抗,交纏的雙舌更是緊密地交貼。
房門沒有關(guān)閉,冒失的光子闖進(jìn)來,見到兩人纏綿迅速的閃了出去,心里還樂呵呵的想著以后取笑楚天,剛走到大廳,就迎面遇見拿著機(jī)票的張東平,忙壓低聲音道:“什么時候的機(jī)票?”
張東平望了幾眼:“zj108,五十分鐘后的航班!”
五十分鐘?
光子摸摸腦袋,不耐煩的說:“退了,退了,換五小時后的航班!”
張東平的嘴張得大大的,五小時后的航班?
光子知道他不解,意味深長的說:“少帥他們正在纏綿,五十分鐘哪里夠???至少也要五個小時呢!”
張東平恍然大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玩味的說:“我馬上換票!”
不過他心里也嘀咕,少帥雖然神勇,但也不至于兇猛五個小時吧?
可兒終于開始唔唔地發(fā)出呻吟聲,看著她漸漸地半掩著雙眼,羞澀地漲紅了雙頰,楚天舔著如紅蘋果般的臉龐,并再度吻上了迷人的雙唇,而可兒也輕啟貝齒與楚天接吻,溫馴的樣子好像己經(jīng)完全臣服。
楚天壞壞的笑著,伸手彈向她的臀部,可兒“唔呀”一聲長哼,本是媚眼如絲,驀地睜大了瞧向楚天,只覺妙不可的刺激流蕩全身,兩只尚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猛地翹了起來,勾人心魄地在半空里輕輕嬌顫。
兩人纏綿幾十分鐘,自然也錯過了航班,楚天收拾干凈之后走出房門,見到光子的玩味笑容,就知道剛才
是他闖進(jìn)了房里,于是隨手扭開純凈水喝著,神情自若的笑道:“光哥,你也該找個媳婦了?!?
光子微愣,隨即搖著頭:“束縛,麻煩!”
喝了幾口純凈水,楚天爽朗的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說:“放心,我?guī)湍阄锷珎€不束縛不麻煩的嫂子,我的眼光可是很準(zhǔn)的啊。”隨即望著后面走來的可兒:“有空幫光哥介紹個漂亮的嫂子,他也該結(jié)婚了。”
可兒點(diǎn)點(diǎn)頭,柔聲說:“好,我?guī)凸飧缌粢?!?
見到夫唱婦隨,光子依舊搖著頭,膽大心細(xì)的他自然知道楚天在打趣他,于是也呵呵笑著:“三弟,你聲東擊西還挺厲害的呵,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沒有必要啊,我光子又不會說你們在房里纏綿的場景,活色生香啊?!?
楚天口里的純凈水差點(diǎn)噴出,可兒臉上也露出潮紅。
咳嗽幾聲,楚天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光哥,安排越南仔他們回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