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砸在背部,游桂慘叫長嚎,吐出兩口濃郁的鮮血,止不住的哀求起來:“大飛,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們的新老大啊,我也是收了澳門人八十萬啊,如果知道他是你們的老大,打死我也不敢攬活啊?!?
楚天心里微動,冷冷的說:“澳門人?”
游桂忙點(diǎn)點(diǎn)頭,艱難的回答:“昨晚有個澳門人找到我,給了我八十萬港幣和你的照片,要我三天之內(nèi)干掉你,至于原因什么都沒說,而且他也放心的把所有款項(xiàng)全部付清,還說他相信我能把事情辦成。”
楚天和旭哥相互對視,心里都多少有底了,那澳門人不是金石賭場的葉飛,就是他的親信,想到這里,楚天目光凝聚成芒,吐字清晰的發(fā)問:“游桂,那個澳門人現(xiàn)在在哪里?或者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他?”
游桂艱難的想了想,沮喪的搖搖頭。
顯然神秘的澳門人做事極其小心,但楚天也懶得找什么證據(jù)對付,嘴角露出難于語的笑容,直接發(fā)布命令道:“大飛,向黑道發(fā)出懸賞令,誰能為黑夜社干掉在賭場出老千的葉飛,誰就能拿到兩百萬賞金?!?
竟然派殺手對付自己,自己就用賞金要他腦袋,管他什么金石賭場少主,哪怕追殺不成他,也讓他在香港呆不住,隨即又望著旭哥說:“旭哥,從賭場監(jiān)控錄像截圖,把葉飛的頭像發(fā)給大家?!?
大飛聽到追殺澳門人,還是在賭場出老千的家伙,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忙點(diǎn)頭把事情攬了下來,然后又望著半死不活的游桂,遲疑片刻之后開口:“少,少帥,這幾個家伙怎么辦?”
楚天望著他,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有人想要你的腦袋,你會怎么樣?”
大飛毫不猶豫的回答:“殺了他!”
楚天笑而不語,隨即
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大飛微微發(fā)愣,向旭哥發(fā)問:“老大,少帥什么意思?”
旭哥拍拍他的肩膀,點(diǎn)破謎底:“你自己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大飛恍然大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
半個小時之后,葉飛的圖像和懸賞令就傳遍了整個香港黑道,因?yàn)樗莻€澳門人,所謂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所以沒人去顧忌他是什么金石賭場的少主身份,他們的眼里就只有黑夜社的兩百萬懸賞金。
在黑道中人尋找葉飛的時候,兩輛黑色轎車風(fēng)馳電掣般的向機(jī)場駛?cè)?,后面轎車的葉飛臉色陰沉的可怕,換成是誰被人用賞金追殺,想必都不會有什么好心情,連吃個飯都有可能被人捅死,日子還能過嗎?
沉默半路之后,他終于向身邊的中年人開口:“方叔,事情怎么會辦成這樣?我要你找人去殺楚天,為什么會知道是我下的命令呢?就是事情敗露也不應(yīng)該找我啊,現(xiàn)在倒好,香港黑道大街小巷的找我。”
被稱為方叔的人微微苦笑,帶著歉意的說:“少主,事情失敗是我的責(zé)任,但我真沒有提過你的名字,老方辦事的分寸還是有的,依我看,那小子估計是猜測你要對付他,所以無憑無據(jù)的搞個懸賞令追殺你。”
葉飛有幾分氣急敗壞,怒極而笑道:“奶奶的,無憑無據(jù)就要追殺我,楚天那狗日的還真不講道理,弄得老子現(xiàn)在要倉惶逃回澳門,改日有機(jī)會,老子必定要把他碎尸萬段,不,殺他之前,要奸了他的女人?!?
他顯然對霍無醉依舊念念不忘。
方叔再次苦笑,嘆息著說:“講道理就不混黑社會了?!?
葉飛思慮片刻,然后拍著方叔的肩膀說:“方叔,我就先回澳門躲躲了,香港這邊就留給你了,盡快抽空去見見東興社的老大,除了合作搞賭場的目的,還有就是團(tuán)結(jié)力量對抗黑夜社,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
方叔點(diǎn)點(diǎn)頭,恭敬的回答:“少主放心!”
葉飛望著窗外的景色,心里暗嘆:總有一天,老子還要?dú)⒒叵愀?,到時候老子就要耀武揚(yáng)威,而不是喪家之犬,不僅要把黑夜社鏟得干干凈凈,還要把楚天羞辱至死,讓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欲.生欲死。
此時的霍無醉正吃著魚羹,半碗下肚之后感覺到些許的油膩,就丟在旁邊不再動筷,腦里回味著楚天與她活色生香的場面,心里盤算著是時候讓霍家去向楚天提親,兩人的明爭暗斗注定是至死方休的。
望著霍家的家族成員以及親朋好友,霍無醉拍拍手,高聲喊道:“大家稍微安靜,無醉有事情要宣布?!?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全都望著霍家的刁蠻小公主,看著女兒的神情,唐凰心里莫名的咯噔起來,總感覺女兒今天會有什么驚人舉動,所以手里端著的碗筷都忘記放了下來,嘴里發(fā)問:“無醉,你宣布什么?”
霍無醉石破天驚的道出:“我要嫁給楚天!”
‘啪!’唐凰手里的碗筷掉在桌子上,跟所有的人神情相似,目瞪口呆的盯著女兒,似乎完全沒有聽清楚女兒的話,等桌子上的眾人低頭議論,才反應(yīng)過來喝道:“無醉,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在胡說些什么?”
霍無醉無視母親的反應(yīng),吐字清晰的重復(fù):“我要嫁給楚天!我已經(jīng)是楚天的人了,你們就找個黃道吉日幫我提親吧?!?
所有的人再次安靜,眼里都極其震驚。
唐凰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女兒,歇斯底里的喊道:“是不是楚天威脅你做了什么?天殺的小子,我要他不得好死!”
霍無醉不置可否的笑笑,平靜的回應(yīng):“沒有,是我自愿勾引他的!因?yàn)槲液匏?,所以我要嫁給他,我要他終生不得安寧,竟然你們無法報仇雪恨,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去毀滅他?!?
唐凰想起了女兒在醫(yī)院的話,原來那不是氣,于是止不住的痛哭:“無醉,你為什么要作賤自己?不,我不允許你嫁給那小子,絕不允許!媽媽答應(yīng)你,保證半個月內(nèi)要他的狗命好不好?”
霍無醉輕輕嘆息,淡淡的說:“好吧,就半個月為期限,如果你們依然無法殺了楚天,那么就必須把我嫁給他,反正全香港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如果你們到時候反悔,我就死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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