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龍門別墅。
f哥正在別墅的涼亭吃飯,身邊自然圍繞幾位頗有姿色的女人,而且都不是別人,全是趙寶坤昔日收納的后宮,趙寶坤死了之后,f哥不僅接收了東興社,也接收了趙寶坤的所有財產(chǎn),包括他的漂亮女人。
趙寶坤原本有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在國外讀書,知道父親的死訊之后,還沒有來得及起程回到香港,就被f哥派出的殺手全部干掉,趙寶坤的結(jié)發(fā)妻子也被人從高樓拋下墜死,把斬草除根的意義演繹到極致。
女人中有位人兒叫琪琪,她就是f哥被‘抓’當(dāng)晚獻(xiàn)給趙寶坤玩弄的大學(xué)生,現(xiàn)今見到她溫柔伺候自己,神情不由有些恍惚,想起昔日的血戰(zhàn)拼殺,再看看現(xiàn)在的錦衣玉食,他不由對楚天變得更加畏懼。
他心里微微暗嘆:安分守己方為王道。
琪琪把半杯酒喂進(jìn)f哥的嘴里,酒精的醇香和女人的幽香合著醉人的氣息落入喉嚨,頓感難的愜意,但還沒有來得及回味,一名親信就走了過來,在兩米外的距離站住開口:“大哥,有個澳門人想要見見你?!?
“他說有筆大生意找你!”
澳門人?還要找自己談大生意?f哥的眼里閃過詫異,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自從上位之后,他就變得謹(jǐn)慎起來,隨即心里微動,想到楚天懸賞的兩百萬,于是點點頭問道:“他帶了多少人過來?”
親信恭敬的回應(yīng):“總共三人?!?
三人?f哥臉上閃過笑意,揮手讓親信過來耳語,囑咐完畢之后才說:“讓他們進(jìn)來吧,但只讓領(lǐng)頭的人進(jìn)來,另外兩個人你負(fù)責(zé)妥善安排。”隨即又對身邊的幾個女人說:“琪琪留下,其她人都回避吧?!?
幾個女人閃過失落之色,但也不敢說些什么,只能起身扭著蠻腰向別墅里面走去,女人,特別是江湖大哥身邊的女人,不僅習(xí)慣了強(qiáng)顏歡笑,也習(xí)慣了逆來順受,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活得久點,好點。
琪琪不動聲色,把倒好的酒放f哥嘴邊。
f哥剛喝完半杯醇酒,就見到方叔精神抖擻的走了過來,不知道是江湖閱歷的資格還是主子的雄厚財勢,讓這位年近半百的方叔看起來顯得有幾分傲然,甚至目露懈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f哥以及琪琪。
f哥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又見他敢審視自己的女人,本來就有的殺機(jī)頓時旺盛了不少,端起酒杯猛然灌進(jìn)喉嚨,然后死死的盯著方叔,冷冷的道:“你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生意跟我談?希望能給個好答案?!?
方叔微微輕笑,毫無顧忌的走到f哥的面前坐下,淡淡的說:“本人姓方,人叫方叔,是澳門金石賭場的小嘍裉燁襖炊松繒夷悖褪竅氪蠹乙黃鴟2疲頤巧僦饗朐諳愀鄹蟀錆峽叵露某?;掷有脫]行巳ぃ俊
f哥心里冷笑不已,上來就稱方叔,還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隨即又稱自己是小嘍靼謐攀竅允咀約旱納矸薟還喚鶚某〉鬧髯癰吖螅綣f哥沒見方叔之前,只是好奇他,那么現(xiàn)在就是想找借口弄死他。
思慮片刻,f哥淡淡的說:“合開地下賭場是好事,但香港的賭場幾乎被黑夜社控制,你們?yōu)槭裁床蝗フ宜麄?,而來找沒有根基的我呢?另外,我想知道,如果跟你們合開賭場,利潤怎么分成?”
方叔似乎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f哥的問題,所以毫不猶豫的回答:“黑夜社不識抬舉,我們少主給過他機(jī)會卻不珍惜,只想著保護(hù)自己的利益,所以我們就把他排除了;如果跟東興社合作,我們利潤可以三七開?!?
f哥把琪琪摟在懷里,吸上琪琪點燃的香煙,然后笑著開口:“我七你三?嗯,這個價格還算合理,行,給幾天時間考慮,到時候我再答復(fù)你。”
方叔爽朗的笑了幾聲,眼神射出難于語的光芒,緩緩的說:“你錯了,是我七你三,畢竟金石賭場精于賭術(shù),所以整個賭場都會由我們安排工作人員,而你們東興社只要派人看看場子,溝通溝通警察就可以了?!?
f哥沒有勃然大怒,語氣平淡的開口:“你們似乎忘記了,如果我跟你們開地下賭場,黑夜社必然會找我麻煩,到時候為了你們的三成利潤,而死上東興社不少兄弟,我似乎并不太劃算?!?
方叔臉色微微變化,隨即恢復(fù)平靜,說:“三成利潤已經(jīng)很高了,足夠你所有的成本,而且不要東興社分毫的投資,我想天底下似乎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而且,即使東興社不撿這個便宜,相信還有不少黑幫會有興趣?!?
f哥不置可否的笑笑,眼里閃過些許的不屑,隨即發(fā)問:“方叔,我想要問你件事情,如果你肯告訴我,我就跟你合作,我聽說黑夜社的新龍頭差點遭受暗殺,所以他發(fā)出兩百萬買什么葉飛的腦袋。”
“我想知道這是什么人做的?因為我敬佩他?!?
方叔想到葉飛的話‘?dāng)橙说臄橙司褪敲擞选樕喜挥陕冻隽诵σ?,壓低聲音說:“實不相瞞,買兇之人就是本人,我實在看囂張跋扈的楚天不順眼,所以就讓人給他教訓(xùn),雖然失敗,但也讓他膽顫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