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捍勇不是小器無禮之人,何況旁邊還有美人在身邊,很大度的揮揮手,讓值班經(jīng)理放心的離開。
何捍勇在大家坐定之后,想要開口介紹自己和楚天的時候,camille卻先開口了,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那種驚慌,柔柔一笑,說:“我叫許半夏,英文名叫camille,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你的傷口嚴(yán)重不嚴(yán)重呢?”
何捍勇遭受突然的溫柔關(guān)懷,臉上竟然有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摸摸頭,不知道怎樣開口回答。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我們這位彪捍的大哥名字叫何捍勇,我們呢,只是跟班的,許小姐就不必掛齒了,這點小傷,對勇哥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
何捍勇聽到楚天沒有介紹自己,以為他是不想暴露自己是黑社會的身份,給自己丟臉,暗想,這個楚天真是仗義的沒話說,于是感激的看看楚天,開口說:“沒有什么大礙,在部隊訓(xùn)練時候受的傷比這重的多呢,沒事情,過幾天就會恢復(fù)了?!?
楚天看到何捍勇投向自己的感激目光,知道這家伙意會錯了,自己只是不想讓這個女子知道‘楚天’這個名字,他總覺得這個許半夏有幾分古怪,但又說不出來。
“讓我看看?!痹S半夏邊說邊靠近何捍勇身邊,察看他的傷口,然后撕下自己的衣擺,幫何捍勇包扎起來。
何捍勇動都不敢動,像是個小孩子似的,任由許半夏包扎。
許半夏的手勢很熟練,沒有片刻,已經(jīng)幫何捍勇包扎的嚴(yán)嚴(yán)實實,那纏繞的手法不亞于專業(yè)的護(hù)士。
楚天的眼睛微微掃過,卻什么都沒有說。
何捍勇等許半夏包扎完畢,嘿嘿一笑,感激的說:“謝謝許小姐了。”隨即想起了一個問題,說:“對了,剛才那家伙干嗎要傷害你?。俊?
許半夏輕輕嘆了口氣,淡淡的
說:“那家伙每天都來看我跳舞,每次看完之后都硬要跟我交朋友,我見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就拒絕了他,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做出這種傷害我的事情。”隨即溫柔的看著何捍勇,宛然一笑:“今天幸虧遇見了你,否則我可能已經(jīng)血濺舞臺了,你真勇敢。”
何捍勇臉上再次尷尬起來,不是沒有被人贊過,而是沒有被這么漂亮的而且是心愛的女人贊過。
楚天從何捍勇臉上看得出來,此時,何捍勇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門當(dāng)戶對’的束縛,想要的只是曾經(jīng)擁有。
楚天見到聶無名站在酒吧外面,卻沒有進(jìn)來,心里知道有事情,于是站起身來,跟何捍勇說:“勇哥,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先聊著,改日有空再聚,謝謝今晚的晚餐?!?
何捍勇見到楚天要離開,以為自己顧著跟許半夏說話,忽視了他,忙站起身來,拉楚天在一邊,低聲說:“老弟,你是不是生哥哥的氣?。俊?
楚天拍拍何捍勇的肩膀,笑笑說:“勇哥,你想太多了,我是真有事情要辦。”隨即看著何捍勇的傷口說:“勇哥,怎么說也是刀傷,還是早點去醫(yī)院看看吧。”
何捍勇知道楚天不是生氣,放下心來,說:“好的,那我就不強留你了,改日我親自把車牌送去水榭花都,到時候再好好聚聚?!?
楚天點點頭,笑笑離開,眼神閃過許半夏的時候,那女子正一副沉思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很讓人摸不透。
楚天帶著天養(yǎng)生走到門口,聶無名隨即貼了上來,淡淡的說:“不見了?!?
楚天的心里微微一驚,以聶無名的身手,怎么會跟蹤不到那個中年人呢?但臉上卻帶著平靜的表情,說:“打車回去再說?!?
“小王八蛋,要不要我送你啊?!睆堁棚L(fēng)從后面跟了上來,聽到楚天要打車,立刻主動冒出來‘美女送英雄’。
楚天本想拒絕,但想到有幾十公里的路程,而且張雅風(fēng)也是跟自己同一個方向,于是淡淡的說:“要送就快點取車?!?
楚天知道不能給張雅風(fēng)過于‘友善’的臉色,否則這小妮子就會得寸進(jìn)尺。
張雅風(fēng)嘟著小嘴,一溜煙的跑去停車場,天養(yǎng)生識趣的跟了上去,這個地方充滿危險,自然不能讓小姑娘一個人前行。
寶馬車幾分鐘之后停在了門口,張雅風(fēng)輕輕的按著喇叭。
楚天和聶無名打開車門,剛剛上去,張雅風(fēng)玉腿一伸,一踩油門,飛快的離開了‘舊歡如夢’。
“你那女伴呢?”楚天好奇的問出一句:“我記得你們是一起來的,你這樣拋棄她,不太好吧?”
“她?。磕恰f歡如夢’酒吧就是她父親名下的?!睆堁棚L(fēng)打開音樂,輕輕的晃動著頭說:“而且她剛才見到了她那不爭氣的小叔,對了,就是想要拿刀子捅領(lǐng)舞的那個人,她去打電話告訴他父親了,想不明白自家人怎么在自家的場子鬧事,所以是她拋棄我呢?!?
楚天的神色一震,怪不得聶無名沒有追蹤到人家,敢情人家是酒吧的主人親戚,自然輕車熟路的躲開了,也怪不得值班經(jīng)理臉上尷尬的神情。
“她叔叔叫什么名字啊?”楚天追問了一句。
張雅風(fēng)搖搖頭,說:“不知道啊,她只是恨恨的罵了句‘不爭氣的小叔’,她則姓唐?!睆堁棚L(fēng)沒有把女伴的全名說出來,因為她怕自己又多了個競爭對手。
楚天打開車窗,夜風(fēng)襲來,讓楚天的頭腦變得更加清醒,他總覺得今晚的事情有點蹊蹺,但他又知道,似乎不關(guān)他的事情,沒有必要去探過究竟。
寶馬車漸漸到了水榭花都,在第一個關(guān)卡的時候被攔了下來,損壞的關(guān)卡早已經(jīng)修復(fù)完整,甚至變得更加堅固,帥軍的兄弟見到是楚天和聶無名,天養(yǎng)生,忙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少帥好?!比缓罂纯磿r間,又開口說:“少帥,你的一個朋友在這里等了你二個小時零十八分鐘?!?
帥軍的兄弟做事越來越嚴(yán)謹(jǐn),連時間都計算到分鐘,讓駕駛座位上的張雅風(fēng)很是吃驚,心里對楚天更是充滿愛意。
“一個朋友?”楚天有點驚訝,這么晚了,還有人等他等了二個多小時,問:“他干嗎不上去等我呢?海哥和光哥他們都在上面啊?!?
帥軍兄弟摸摸頭,還沒有說話,一個身影閃了出來,笑笑說:“楚君,是我,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多多包涵?!?
山本義清?楚天有點驚訝,難道這么晚還來找自己切磋?隨即有點震驚,這山本義清也著實強悍,半個晚上就找到自己的落腳點,消息實在靈通。
“楚君,我明天早上就回東瀛了,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楚君,麻煩了。”山本義清神色很是認(rèn)真和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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