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戰(zhàn)指揮室的張榮貴顯然見到了山口組人玩的把戲,狠狠的在心里面罵了句:狗日的,真狡猾陰險.
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在前面窗戶低低掃射了幾眼,然后快速的走到谷川富郎旁邊說:“富郎君,前面也已經(jīng)被天朝的警察包圍了。”
真武良森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八格牙魯,想不到天朝的警察也這么狡猾,不動聲色的就包圍了我們,富郎君,我們殺出去跟他們拼了。”
谷川富郎搖搖頭,語氣很是不屑的說:“天朝的警察還對付不了我們,我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種情況?!?
說完之后,谷川富郎拿起對講機,調(diào)好一個頻率,用日語低低的吼了幾句,桂園賓館的樓頂水塔立刻爬出四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全身武裝,他們就是谷川富郎早已經(jīng)安排下的死士,如果谷川富郎他們被包圍了,他們四個人就用生命替谷川富郎他們殺出一條血路,掩護谷川富郎他們撤退。
谷川富郎剛剛放下對講機,真武良森竟然有些難過,哽咽著說:“此次安然脫身,必為森山野仁君他們報仇。”旁邊的櫻花漫天成員臉上也是帶著悲憤。
谷川富郎點點頭,拍拍真武良森的肩膀說:“一定會的。行動吧?!比缓笊裆C穆的對旁邊的櫻花漫天的成員說:“開窗,丟被子?!?
房間里面竟然有二十幾套捆綁成人樣的被子,櫻花漫天的成員又丟下幾套被子,子彈依然射擊過來,但越來越少了,最后見到被子的時候,武警他們竟然沒有開槍了,樓上的四個櫻花漫天成員則記準(zhǔn)了那些開槍武警的位置,手里的狙擊槍已經(jīng)示范的擺動了幾次。
谷川富郎見到時機成熟了,低喝一聲,“每人裹上被子滾出窗外?!?
十幾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立刻裹上被子有序的滾出窗外,開始的幾套被子掉下去,武警們沒有開槍,后來發(fā)現(xiàn)有些
不妥當(dāng)了,再次射擊,子彈射中了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但他們就是一聲不哼,免得暴露已經(jīng)安全抵達(dá)地面的成員,谷川富郎的眼神劃過一絲痛苦,拿起對講機,吼道:“火力開始壓制?!?
桂園賓館樓頂?shù)乃膫€櫻花漫天成員立刻射出子彈,先射滅了附近的十幾個街燈,讓后面的街道處于黑暗之中,然后憑著剛才的記憶,判斷著方位,用已經(jīng)演練過很多遍了手勢開槍,所以每個人發(fā)出的子彈都擊中了武警,片刻之間,十幾個武警都或死或傷的倒在血泊之中,山口組的火力如此強悍精準(zhǔn),讓后面的武警出乎意料,都不敢露頭開槍了,更加不用說去注意二樓的窗口了,就在這片刻之間,谷川富郎他們已經(jīng)滾出了窗外,找到隱蔽的位置躲了起來,但他們都沒有開槍,怕暴露自己。
谷川富郎清點下人數(shù),包括自己還有十四位成員,低聲說:“按照原計劃,向白家巷方向撤退,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
真武良森他們點點頭,悲憤的望了眼樓頂?shù)臋鸦斐蓡T,誰都知道他們四個今晚是逃不出去了,悲傷之余,卻沒有停下速度,按照計劃,三人一批的相互掩護著撤退。
桂園賓館樓頂?shù)臋鸦斐蓡T很快吸引著武警們的火力,但是一個在高處,一個在低處,誰優(yōu)誰劣自然一清二楚,幾分鐘的時間,雙方都已經(jīng)射出上百發(fā)子彈,但四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皮毛未損的依然在戰(zhàn)斗,依然用強大的火力壓制住幾十號武警的火力,讓谷川富郎他們能夠利用復(fù)雜的地形向白家巷靠攏。
坐鎮(zhèn)指揮的張榮貴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樓頂有人,站起來吼道:“樓頂怎么有山口組的人在?為什么沒有派人清查嗎?”
年長的親信干警擦擦汗水,低聲說:“局長,我們派人去過樓頂,但樓頂那邊的鐵門緊鎖,而且鎖頭都已經(jīng)生銹了,所以我們以為上面不會有人在?!?
“你以為,你以為,你怎么以為?現(xiàn)在樓頂就是有人在狙擊我們的武警,而且一槍一個準(zhǔn)?!睆垬s貴發(fā)著火。
年長的親信干警掏出手槍,請愿道:“局長,我老宋愿意親率兄弟們把樓頂上的山口組人消滅?!?
張榮貴見到老宋親自請纓,心情好很多了,點點頭,雖然臉上還有憤怒,但還是關(guān)懷的說:“老宋,山口組的火力實在猛烈,你自己小心點。”
老宋點點頭,神色堅定的走出作戰(zhàn)指揮室,作為屬下的,自然要為上司分憂,何況又不用自己沖在前面。
谷川富郎他們速度很快,沒有二十幾分鐘,已經(jīng)摸到白家巷子的外面了,回頭看著還在激烈槍戰(zhàn)的桂園賓館,心里有幾分難過,但作為山口組的殺手,生死已經(jīng)看淡了很多,于是再次默哀片刻,然后掉頭就往白家巷子走去,只要穿過這個白家巷子,就能進入后面的步行街,融入人流之中,天朝的那些警察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谷川富郎掃了眼幾十米長的白家巷子,坑坑洼洼的,還在維修之中,上面鋪著些散落的木板,谷川富郎又看看兩邊,警惕的聽聽周圍的動靜,偶爾還能聽到里面的院子傳來麻將的聲音,還有一些天朝人的粗口,甚至小孩的哭聲,心里微微放松,一切似乎還正常。
但谷川富郎還是把警惕性提高到底,向旁邊的兩個櫻花漫天成員使了個眼色,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立刻默契的躍身上了兩邊的墻頭,看有沒有埋伏,掃視幾眼,立刻下來,搖搖頭,表示一切正常,谷川富郎于是完全放心下來了,這個巷子沒有埋伏,可以安全的通過脫身了;地面的坑坑洼洼讓谷川富郎他們走得很是小心,生怕掉進坑里面去了,也正因為這邊在維修,所以谷川富郎見到這里毫無人跡,也不懷疑。
正當(dāng)谷川富郎他們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嗖,嗖,嗖’的無數(shù)聲從身后襲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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