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肖義權是個男的,也承認,這男人,帥。
但這男人的眼睛卻很陰鷙。
他站在門口,盯著肖義權的眼光,就仿佛貓頭鷹在盯一只老鼠。
“叫得這么騷?!?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聽到他的聲音,白薇猛然轉頭。
她臉本來有些紅了,眼神也有些迷茫,但與這男子眼光一對,她杏眼猛然瞪圓,臉色同時一沉,竟然就有幾分煞氣。
“關你什么事?”白薇叫:“你來做什么?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這屬于非法進我的屋子?!?
“我來拿我的東西。”英俊男子盯著她,又哼了一聲,轉身:“我以為不會再來了?!?
他走出去幾步,又叫道:“不過我建議,你要找男人,也找一個有品味的,找個農(nóng)民工,我這前夫也丟臉啊?!?
“呸。”白薇憤怒地呸了一聲:“有些人外表倒是人模狗樣,可惜肚子里一肚子黑水?!?
聽到她的話,英俊男子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好自為之吧?!?
白薇毫不示弱:“你也好自為之?!?
男子進了另外的屋子,白薇趴下去,重重地吁了口氣,對肖義權道:“肖義權,繼續(xù),用力一點?!?
肖義權吃瓜吃得目瞪口呆,慌忙哦了一聲,繼續(xù)給白薇按摩。
他這次用的力,其實小了一些,可白薇的叫聲,卻陡然放大。
不但是聲音大了,而且聲調(diào)中帶著幾絲柔媚。
肖義權聽得臉都紅了。
但他知道,白薇這不是叫給他聽,是叫給那男子,也就是她的前夫聽。
“她自己長得漂亮,老公也英俊啊,怎么就離婚了呢?”
肖義權在心里轉著念頭,不過不敢問。
白薇前夫很快就出去了,他關門用的力很大,發(fā)出怦的一聲響。
肖義權能感覺到,白薇身子僵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松開。
而當他再次按下的時候,白薇不再叫了。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毙ちx權暗暗搖頭。
給白薇松開筋骨,最后以劍指對準尾閭發(fā)氣。
“呀?!卑邹苯械溃骸皼鲑康?。”
她扭頭,見肖義權用劍指指著她臀部,她叫道:“你這是,氣功嗎?”
“是的。”肖義權道:“按摩只能松開筋骨,但你的暗傷,是在尾巴骨里面,是神經(jīng)受損,按摩無用,只能發(fā)氣?!?
“原來你還會氣功,好厲害哦。”白薇俏臉上一臉訝異。
“這有什么厲害的?!毙ちx權笑了一下,道:“白姐,我給你發(fā)氣好,會念一個咒,讓你直接睡過去?!?
“念咒?”白薇訝叫。
本來她是絕對不信的,但先前睡蓮瞬間抽條開花,還有這會兒透入體內(nèi)的涼氣,讓她不得不信。
“是的?!毙ちx權道:“因為我給你松開后,又輸了氣,如果你起床走動,肌肉做功,會緊張,效果就會打折扣,直接睡一覺,加上花陣,會事半功倍?!?
“好?!卑邹币宦狘c頭:“那你念咒,我直接睡一覺?!?
“那你趴好,放松?!毙ちx權說著,想到一事:“對了,你把手機也關了吧,免得鈴聲把你吵醒?!?
“哦?!卑邹蹦眠^手機,先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這才關機,趴好:“我好了。”
肖義權繼續(xù)給她發(fā)氣。
白薇依趴好,心下其實還是有幾分不信。
“他要念咒,念什么咒啊,跟和尚道士一樣嗎?還能讓我直接睡過去,有這么神?”
這么想著,她反而凝著了一點神,倒看會不會睡。
但肖義權透入她體內(nèi)的那股涼氣很厲害,沿著尾巴骨上行下走,整個腦袋都仿佛有清涼的氣息透進來,那感覺,舒服極了,就仿佛在春天里,喝了點兒酒,躺在花樹下……
她睡著了。
見她發(fā)出勻稱的呼吸,肖義權收手,把她身子翻過來。
胸部豐滿的女人,如果趴著睡,醒來后會很不舒服,所以肖義權要把她翻過來。
讓白薇睡好,肖義權扯過旁邊的薄被單,給她搭在肚子上,隨后轉身出房。
他也沒再回租屋,直接去了酒店,到十一點,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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