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止步!軍營重地,不得擅闖!”守營士兵厲聲呵斥。
洛青云縱馬前出,高舉手中馬槊,聲如洪鐘:“鎮(zhèn)北將軍奉命接管樂平軍營,所有人不得妄動!”
凌川卻毫無勒馬之意,反而是一夾馬腹,提速前沖。
三百鐵騎如影隨形,在縣兵尚未反應(yīng)過來關(guān)閉轅門之前,已如一股鋼鐵洪流涌入營中。
這些久經(jīng)沙場的邊軍騎士甲胄鮮明,面容冷峻,周身散發(fā)的肅殺之氣,竟壓得營中縣兵不敢上前。
正當此時,一名身著校尉鎧甲的將領(lǐng)率親兵匆匆趕來,攔住去路怒喝道:“何人膽敢擅闖軍營?”
端坐馬背的凌川冷眼俯視,來人身形中等,年約四旬,正是樂平校尉秦福元。
“大膽!見鎮(zhèn)北將軍還不跪迎!”洛青云頤指氣使,大喝道。
秦福元臉色驟變,幾日前他接到的消息還稱凌川部尚在定州休整,昨夜卻突聞其已抵達樂平。
他連忙派出眼線監(jiān)視,自己則準備前去登門拜訪,可剛才披好甲胄還未出門,不料對方竟搶先一步來到營中,而所有眼線竟無一人回報。
他哪里知道,那些眼線早已被沈玨帶人悄無聲息地拿下。
強壓下心頭不安,秦福元連忙單膝跪地,抱拳道:“樂平校尉秦福元,拜見鎮(zhèn)北將軍!不知將軍駕臨,有失遠迎,萬望恕罪!”
“本將軍有軍務(wù)在身,從現(xiàn)在開始,接管樂平縣一切軍務(wù),還望秦校尉配合!”
“屬下……遵命!”秦福元眼神閃爍,雖覺事有蹊蹺,卻不敢違逆。
這位可是陛下親封的鎮(zhèn)北將軍,持節(jié)地方,特殊情況可在神都之外的任何地方,提調(diào)三千兵馬,任何人不得抗命。
洛青云利落下馬,大步來到秦福元面前伸手說道:“秦校尉,按規(guī)矩,請交出校尉鐵牌!”
秦福元內(nèi)心頓感不安,他敏銳察覺到,對方這是要拿掉他的兵權(quán),可在凌川那銳利的目光注視之下,他也只能緩緩取下校尉鐵牌交到洛青云手中。
“不知將軍有何指示,還請進校尉府細說!”秦福元開口說道。
凌川點了點頭,說道:“行,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
秦福元這才起身帶路,凌川讓洛青云在外面等候,主要是掌控縣兵營中的局勢,而他自己則是帶著沈七歲與小和尚二人緊跟秦福元,朝校尉府走去。
“七歲,這次不會遇到之前的情況了吧?”小和尚小聲問道。
沈七歲回想起之前進入馮縣令房間看到的那些香艷畫面,不由笑道:“那你是想看到,還是不想看到?”
“罪過,罪過,師傅說過,紅粉骷髏、眾生無相……”小和尚雙手合十,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你少來,我見你當時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沈七歲直接敲了敲他的小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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