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轉(zhuǎn)頭問寧玄霜:“對了,寧經(jīng)理,我們的提成是多少,一千萬的話?!?
“百分之五?!?
“為什么這么少?”肖義權(quán)幾乎要跳起來:“我在其它公司做,千萬級的,至少是百分之十啊?!?
“我們是大公司,國際名牌,單量大。”寧玄霜瞥他一眼:“另外,作為正式員工,工資高,還有五險一金什么的。”
“哦?!毙ちx權(quán)明白了,嘟囔一聲:“那也有些劃不來啊,我在其它公司做,一年隨隨便便也做幾千萬流水,算下來,虧了啊,朱文秀那個鬼,我好像上他當了?!?
他嘟嘟囔囔,寧玄霜卻極為不屑。
朱文秀當時跟她說,肖義權(quán)就是鄉(xiāng)下來的,沒文憑沒技術(shù),也做不了別的,就當個保安,不過是看他可憐,想著老同學,幫他一把,讓他多賺點錢。
這會兒倒好,他還吹上了。
不過寧玄霜轉(zhuǎn)念一想,肖義權(quán)可能是吹給燕雨聽,她也就不吱聲,只看著燕雨。
肖義權(quán)也看向燕雨,下巴一挑:“燕雨,玩不玩,不玩我就走了啊,回去了,花城市場,我放棄了,就算寧經(jīng)理回去開除我,我換家公司就行了,所以,別跟我拿架子,沒用的。”
他這話讓寧玄霜又氣又恨,卻沒有辦法,因為肖義權(quán)說的是實話。
實際上,她還開除不了肖義權(quán),因為肖義權(quán)是費爾南多看好的。
燕雨卻反而來了興致。
她也承認,肖義權(quán)說的是實話,打個工嘛,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業(yè)務(wù)員,哪里不能做了?
當然,她是坐地虎,真要惱了,叫人把肖義權(quán)打一頓,那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她是女人,那么玩,沒意思,她不喜歡。
反倒是肖義權(quán)說,她把黃山松弄死,他又能復活,這種游戲,還蠻新奇的。
“行。”她懶得和肖義權(quán)多說,一點頭:“下午你來拿回去?!?
說著,直接轉(zhuǎn)身進屋去了。
她有一個直覺,肖義權(quán)又在盯著她屁股看。
但這會兒她反而不為這個生氣了,這有什么好氣的,出門就要給人看啊,難道不出門了?
她這會兒微微咬著銀牙,想的是:“跟我玩貍貓換太子是吧,我看你怎么換?!?
女傭人抱著黃山松進來了,看著她:“燕總?!?
“拔出來,今天不用開水燙了,換一個。”燕雨微一沉吟:“直接用火烤。”
“好的?!迸畟蛉艘矏琅ちx權(quán)的痞氣,恨聲道:“我把它的根直接烤焦了,看他還能讓它復活不?”
她把黃山松拔出來,拿到廚房里,開了小火,慢慢地烤,把黃山松的整個根部,徹底烤焦。
她拿來給燕雨看:“燕總,行了不。”
燕雨一看,黃山松的根給完全烤焦了,表皮甚至都黑了。
“可以了?!毖嘤挈c頭:“給它插土里,下午讓他搬回去?!?
“是。”女傭人把黃山松又埋進盆里。
“做個記號?!毖嘤昴昧艘幻洞箢^針來,從黃山松徑干上釘進去,再把表皮掩好,不讓肖義權(quán)發(fā)現(xiàn)。
“這次,我看你怎么換。”她冷笑。
中午過后,寧玄霜接到電話,燕雨的女傭人打來的,讓她去把黃山松搬回來。
寧玄霜來這邊找肖義權(quán):“肖義權(quán),燕總讓你去把黃山松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