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可以愉悅地站在江稚魚的身邊,兩個笑晏晏談笑風生。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她像個跳梁小丑般,在見到江稚魚的時候,難堪地只想躲。
不該是這樣的,一切都不該是這樣的。
她為什么非要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呢?
蘇酥,求求你吧,改一改,不然,等待你的必定不是什么好果子。
另外一邊,江稚魚的車隊已經(jīng)開出長信大廈。
剛才雖然只是一眼,但她確實是清楚地看到了蘇酥。
蘇酥為什么會一個人在港城呢?
她從特助那兒接過手機,想跟周平津說一聲剛剛看到蘇酥的事。
但手機才解鎖,她又作罷。
以后只要跟蘇酥有關(guān)的事,她絕不再過問。
……
仿佛自虐般,蘇酥下午又在外面走了一下午,然后,在深夜繁華的街頭,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又走回酒店。
就像修行的苦行僧一樣,想以此凈化心靈,修行的境界得到提升。
周易凡一直打她的電話,她沒接。
后來煩了,她就直接關(guān)機了。
回到酒店,她累得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翌日清晨了。
在床上坐起來,她整個人懵了幾秒,然后習慣性地去找手機。
其實昨天自虐式的走在了一整天,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她被累的安睡了一整夜。
不然,她昨晚必定失眠。
找到手機一眼,黑屏,她才想起來,自己昨晚關(guān)機了。
將手機開機,手機里跳出來的,除了幾條垃圾消息外,就只有周易凡的電話和信息,還有一通方覺夏昨晚十一點多打來的。
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周平津像是從她的世界忽然消失了一般,兩個人徹底斷聯(lián)。
她說,她后悔了,后悔當初在倫|敦的時候,哭著求著找周平津復(fù)合。
可是現(xiàn)在冷靜下來一想,她真的后悔了嗎?
因為她說后悔了,所以,周平津不再主動理她,等著她像上一次一樣,主動道歉求和嗎?
一次又一次,她要將自己的尊嚴,徹底碾碎嗎?
盯著手機,蘇酥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主動聯(lián)系周平津,還是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熬著?
正出神,手機響了。
她一看,是周易凡打來的。
她也不能一直不接周易凡的電話,遲疑片刻后,她接了。
“姐姐,你怎么樣?你怎么一直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故意不理我???”
電話一通,周易凡一連串的問號冒了出來,蘇酥只覺得煩。
“姐姐,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以后我絕不會再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聽不到她的聲音,周易凡可憐巴巴的央求聲又緊接著傳來。
蘇酥聽著,煩的同時,又忽然覺得有些可悲。
她覺得,此刻的周易凡,像極了自己可能即將在周平津面前時的樣子。
她也要像周易凡這樣悲慘地去周平津面前求復(fù)合嗎?
不不不,她不要,她不要了!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