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zāi)X袋有瞬間的空白,但沒有多說什么,“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外面淅淅瀝瀝下著雨,白色suv疾速駛過,在路面留下一長道波瀾水印。
溫頌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就先給周家老宅去了電話。
是管家接的電話。
溫頌依次整理著衣物,“喂,秦叔,我是溫頌,我婆婆在家嗎?”
那頭短暫的沉默后,孟清婉接過電話。
“什么事?”
語氣很冷淡。
溫頌收拾好東西,拎著行李下樓,硬著頭皮開口:“我、我朋友出了點事,能不能麻煩您找人打聽下,具體是什么情況......”
佟霧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過,不可能讓人做偽證。
這些年,她最清楚的就是這些案子里的彎彎繞繞,尋常人沒那么容易弄清楚。
人脈,才是解決問題的捷徑。
她只有先打聽清楚是什么情況,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溫頌,”
孟清婉鄙夷地打斷她的話音,“這會兒知道低聲下氣的說話了?你獅子大開口要五百萬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
指甲猛地陷進手心,溫頌已經(jīng)開始為自己當時的棱角而后悔了。
是啊。
她那會兒怎么敢和孟清婉硬碰硬的。
她想到佟霧待在局子里有多絕望,深吸一口氣,“孟姨,我年輕氣盛......當時豬油蒙了心,您別和我計較......”
“晚了?!?
孟清婉笑了,盛氣凌人地指點著一切,“溫頌,我說你聰明,你也聰明,為了嫁進我們周家演了那么久的乖巧溫順,可你也確實糊涂?!?
“你怎么敢在沒有任何仰仗的時候,就和我撕破臉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