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打算跟嵇寒諫離婚?!?
“嵇夫人犯的錯,跟他沒有關(guān)系?!?
“或許他一開始隱瞞身份接近我,的確存著目的??墒呛髞砦覀兿嗵幍哪切c點滴滴,做不了假?!?
她抬手扶上小腹,“這兩個孩子,是意外。從頭到尾,他都非常尊重我的意見?!?
“您想,天底下易孕的女人那么多,他如果真的只是為了要個孩子,為什么要找我?”
“我身上毛病一堆,還剛被退了婚,名聲不好聽。他完全可以找一個家世清白、身體健康的女人,不是嗎?”
“我們從認識到現(xiàn)在,更像是一種……一種注定的緣分。”
“如果那天火場里,救我的人不是他,以我當時的狀態(tài),肯定已經(jīng)死在里面了?!?
“如果不是他恰好也需要結(jié)婚,而我也急需一張結(jié)婚證拿回股權(quán),我們根本不可能就那么誤打誤撞地閃了婚?!?
“甚至后來,我搬出去住,隨便買了個房子,都能不小心買到他家樓下……”
她望著母親,像是在說服她,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媽,我不相信他會為了利用我,提前把這一切都算計得這么精準。他身份那么尊貴,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忙,不可能為了算計我這么個普通人,花費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
“我更相信,他有他的苦衷。”
沈知瀾聽著女兒這番話,眼睛早就紅透了。
是啊……她怎么忘了。
當初疏疏剛被陸家退婚,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就怕女兒這輩子都毀了,找不到好婆家。
結(jié)果,嵇寒諫突然就和疏疏閃婚了。
每次見到他,也都是一副沉穩(wěn)又有擔當?shù)臉幼印?
如果說,高高在上的嵇家少爺,只是為了找個女人生孩子,怎么算,都不可能選中當時處在人生低谷的疏疏。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一想到嵇家那潭深水,沈知瀾的心就又揪了起來。
“可嵇家那可是深門大院,不說嵇夫人根本看不上我們家,就算有一天她認了你,你嫁進去,攤上那么一個婆婆,日子也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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