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啊。”顧伯伯的話點到為止。
許昭昭也有自知之明,和顧伯伯道了謝,便走開了。
她走到自助臺前,夾了一塊小蛋糕,邊吃邊回想著以前的事情。
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回了家里公司工作,雖然在自家公司,可是許父還是覺得她太年輕,并沒有把公司里核心的東西都交給她,說是等再過幾年的。
她又努力回想著父親生前有沒有異樣,或是和什么不熟悉的人來往,想來想去,也沒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這陌生電話的內(nèi)容,到底是真是假啊?!彼哉Z。
“誒呀,這不是咱們許大小姐嘛?怎么自己一個人在這呢?可真是好久不見了呀?!蓖蝗灰坏兰怃J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陰陽怪氣。
許昭昭聽著那叫人心煩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楊千雨,非常嫉妒許昭昭的一個人。
“是好久不見,你想我了?”許昭昭慢條斯理的小口吃著蛋糕,好整以暇的問。
楊千雨“切”了一聲,譏笑道:“我想你?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想一個破落戶?有沒有搞錯啊?!?
“可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想我?!痹S昭昭目視前方,慢悠悠的說,“沒有我,你學(xué)誰的穿搭???沒有我,你偷誰的朋友圈里的圖?。繘]有我,你每年知道要去哪里旅游玩嗎?”
這個楊千雨,就是個妥妥的學(xué)人精。而且不學(xué)別人,只學(xué)許昭昭。
楊千雨被許昭昭一頓諷刺,臉上掛不住了,她生氣的說:“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學(xué)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有沒有學(xué),你心里最清楚,現(xiàn)在我也不想和你多爭辯。”許昭昭放下蛋糕,“如果你想和我好好聊幾句,那你就跟我好好說話;如果你是來諷刺我看我笑話的,我勸你別自找不痛快,我的戰(zhàn)斗實力,你是領(lǐng)教過的?!?
這兩句話,許昭昭是真沒嚇唬她,以前兩人發(fā)生過矛盾,或吵嘴,或動手,都是許昭昭占上風(fēng)。
現(xiàn)在她看自己落魄了,沒了底氣,就想過來欺負一把,可她許昭昭也不是好欺負的。
楊千雨許是也想到了從前,不自在的抿了抿嘴,目光落在她的裙角處,因為下雪的原因,裙角邊沾上了泥水,看著挺難看的。
“喲,這大雪天的,你是走來的吧?”楊千雨覺得自己行,對她開啟攻擊模式,“我真是不理解你,明明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圈子了,干嘛還要厚著臉皮往里面擠呢?誒,你跟我說說唄,你這邀請函是怎么弄來的?”
她邊說,眼神邊打量著,充滿著輕蔑與譏誚。
面對手下敗將,許昭昭一點都不生氣,她感覺就好像在看一個小孩子跟自己斗嘴似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配嗎?”她輕飄飄的說著,嘴角也是掛著輕飄飄的笑。
“你——”楊千雨一句話就被點燃,氣結(jié)的伸手指著她,“肯定不是什么好路子來的!”
許昭昭冷笑,“你既然這么知道,那你說我是什么不好的路子來的?”
“我不知道,我說不出來?!?
“那你就信口雌黃的污蔑我?”
許昭昭冷聲質(zhì)問,“就你這素質(zhì),還名媛呢?心臟的,看什么都臟。都說一個女人,影響三代,就你這樣沒素質(zhì),沒學(xué)識,傲慢無禮的女人,誰會娶你?那可真是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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