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的不止有溫家人。
云陽城內(nèi)凡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幾乎都派了人來。
宴席散后。
寧軟叫住了娃娃臉少女溫婧,“翠花今夜沒有怎么沒來?難道是太過傷心,飯都吃不下了?”
“她?。砍燥埗际呛湍侵缓邙B一起的,哪會和我們一起吃?”溫婧不屑的撇撇嘴。
“這樣啊。”寧軟若有所思。
入夜。
寧軟半坐在距離黎郁所住小院不遠處的房頂上。
手中拿著一把蜜餞,不時便往口中拋進去一顆。
差不多坐了半個時辰后。
黎郁的院中,兩道人影突然飛出,似是準(zhǔn)備趁夜離開。
然而――
兩人才剛飛到半空,耳邊便傳來少女清脆而訝異的聲音“咦?這不是翠花嗎?你大半夜的準(zhǔn)備去哪兒?”
“……”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同時。
那邊半空中的兩人,瞬間僵住身子。
循聲望去。
然后就看見對面的房頂上,正坐著至少十幾名溫家弟子。
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些許吃食和酒,似乎是在賞月……
去特么的賞月??!
今晚根本就沒有月亮!
玄翼險些當(dāng)場罵出聲!
“月兒姑娘……你這是……”寧軟身旁,溫銘正捧著一壺酒,蹭地起身,眼底滿是驚訝與困惑,“他……他又是誰?”
這個男人……他敢肯定自己在這一個月內(nèi),從未見過。
“本座是誰,何須向你解釋?”
玄翼何曾這般憋屈過,本就有怒火在心底燃燒的他,當(dāng)即便開口懟了回去。
他就算再落魄。
也還沒有淪落到一個三境小修士就敢質(zhì)問他身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