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明臺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自己徹底消失,就是讓對方徹底消失。
于是逐漸靠近李秘書,想趁亂除掉他。
然而還沒有等到明臺出手,就是看見一個帥氣無比的背景,直截了當?shù)母傻袅四莻€李秘書,明臺只能是強忍著震驚隨著人群逃離了。
等到汪曼春趕到這里的時候,李秘書已經(jīng)斃命。
她判斷應該有人接應泰山百貨的特工,并拿走了現(xiàn)場留下的證物,就是那名疑犯特工留下的衣服。
……
此時的明樓和阿誠分析著,大姐明鏡馬上要從蘇州回來了,讓所有電臺都先保持靜默。
果然很快大姐明鏡帶著桂姨從蘇州回來了,明樓打電話的時候,桂姨進了房間送粥,看見桂姨進來,明樓有意地對阿誠指桑罵槐,讓桂姨看見了這一幕。
桂姨也是假做同情地望了阿誠一眼就是退出去。
76號的梁仲春把汪曼春叫過來談心,當然目的還是為了和汪曼春和平相處,并且拿出了汪曼春寫給南田洋子的揭發(fā)信,信中說的是汪曼春對他販賣煙土等事的揭發(fā)。
然而對于梁仲春以示友好的行為,汪曼春卻是并不買賬,而是決定找出殺死南田洋子的真相。
很快“孤狼”桂姨出動了,因為失去了主人的她就是一條野狗,目前最緊迫的就是證明她自己的價值。
此時的桂姨意味深長的看向眼前的阿誠挑撥說道,“阿誠,大少爺明樓的那番話是針對你的??!”
“哼!我知道,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了?!比欢⒄\卻是故作不耐煩的表情嘀咕了一句。
阿誠的表現(xiàn)自然是讓“孤狼”桂姨很驚喜,接著為了拉近雙方的距離,“孤狼”甚至流著淚談到了往事,“阿誠,當年我收養(yǎng)你以及虐待你都是一時想不開,媽媽還請求你能夠原諒我。”
“我……我需要一點時間?!?
“阿誠,媽媽會一直等著你?!?
第二天,明樓跟汪曼春見面的時候,告訴她說,南田洋子的死,跟“孤狼”誤傳消息有關。
還告訴她,毒蜂又殺回上海了,梁仲春跟特高課有關系,這個消息有可能會有人賣給他。
你要先抓到毒蜂,就能破獲抗日份子在上海的組織。
汪曼春聽了明樓的話,再收到孤狼密信的時候,直接撕掉了,說,孤狼現(xiàn)在就是只喪家犬。
阿誠告訴明樓,“大哥,“孤狼”桂姨昨天找我懺悔了,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不住了。”
明樓說,“沿著她的路,讓他以為你相信了。”
“這不會有問題吧?”
“沒問題,她不知道,她在汪曼春那兒的路已經(jīng)堵死了?!?
“……”
特高課長官藤田芳政,先后請了新政府的官員喝茶,為了調(diào)查出殺害南田洋子和紅黨叛徒的兇手,他敲山震虎,直接將統(tǒng)計處長官逮捕。
請明樓喝茶時,他故意不經(jīng)意的看向明樓探問道,“明先生,你知道“毒蛇”和“毒蝎”的事情嗎?”
“知道的不是太多?!泵鳂遣粍勇暽貞吨f道。
“南田臨死前,曾經(jīng)說過,新政府內(nèi)部的奸細,很快就會被她給挖出來了?!?
明樓對藤田芳政說,“我對南田科長遇刺一事感到內(nèi)疚,因為,敵人原本刺殺的對象是我?!?
“明先生,你也不要多想,你同樣是我大日本帝國的精英,保全你同樣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榮幸?!?
“多謝藤田將軍的器重!另外我覺得還是情報泄密的問題?!?
藤田芳政說,“感謝你坦誠相待,明先生你還是有擔當?shù)?,看來對許鶴一案要重新定義了?!?
……
此時的“毒蝎”于曼麗得知新任務是營救勞工營后,知道以她們兩人之力很難完成,自然是有些感覺左右為難。
知道任務困難的郭騎云再次想到了向紅黨求援,“于曼麗,要不我們聯(lián)手紅黨來完成任務吧?”
“不可!如果被上峰知道了我們和紅黨有聯(lián)系,迎接我們的將會是生不如死?!比欢诼悈s是異常堅定的拒絕了郭騎云的提議。
“這……”
“你也不需要太擔心,我心里已經(jīng)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行了。”
“……”
郭騎云自然是早就察覺了于曼麗的異常,總感覺于曼麗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意識到于曼麗并不像表面上這么的簡單。
而于曼麗想到的辦法就是向蘇寧求援,如今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蘇寧這邊了,“藤原君,今天我剛剛接到了上級的新任務,讓我和郭騎云前去營救勞工營里的俘虜。”
“我知道了!軍統(tǒng)上海站第三情報組已經(jīng)聯(lián)系我了?!比欢K寧卻是不以為然的隨口說道。
“啊?難道你這次也要出手嗎?”
“這種小事哪里需要我,只是把勞工營內(nèi)部的叛徒告訴了第三情報組,另外這一次紅黨那邊也是會出動營救他們的人?!?
“啊?難道不擔心上峰責備嗎?”
“哼!此事與你我何干?”
“這……”
“你這次和郭騎云服從領導就行了,多余的事情不要管也不要問,更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婦人之仁?!?
“是?!?
原劇中就是因為軍統(tǒng)和紅黨特科的情報不準確,連勞工營內(nèi)部有叛徒的事情都不知道,結果造成了行動的失敗和不可挽回的巨大損失。
更加可笑的是那個程錦云竟然為了營救一個小孩而孤身犯險,然后又是演繹出一番可歌可泣的愛情和慷慨激昂的場景,卻是給了別人一種啼笑皆非的弱智感覺,處處透著一種假仁假義的虛偽嘴臉。
想要前去參加營救勞工營的程錦云找了一個跛腳的借口,“藤原君,我這幾天感覺不太舒服,想要請假去一趟醫(yī)院檢查一下。”
“現(xiàn)在居酒屋這里的生意這么的忙,你說請假就請假了?”然而蘇寧卻是出乎預料的拒絕了程錦云的請假。
“我……我是真的不舒服,只是想去一趟醫(yī)院看病而已?!?
“可以!那你以后就不要再來了?!?
“啊……”
此時躲在暗中的那個佐藤健立刻就是滿臉陪笑的出現(xiàn)了,“藤原君,對不起!是惠子她不會說話,我代惠子在這里向你道歉?!?
蘇寧滿臉不麻煩的盯著佐藤健的眼睛說道,“佐藤健,我對你們佐藤一家已經(jīng)仁至義盡,如果你們感覺在這里做的不舒服,那就請你們離開這里換一家居酒屋。”
“對不起!藤原君,以后我們再也不請假了?!弊籼俳×⒖叹褪且?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個道歉禮。
“記??!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嗨?!?
接著蘇寧就是一臉刻薄老板的嘴臉離開了,自然是明白程錦云就是想要去參加營救勞工營,而她這個道德婊卻是最讓人討厭的攪屎棍,蘇寧自然是不可能讓她跑過去搗亂的。
等到蘇寧滿臉冷霜的離開了之后,佐藤健這才直起了身子看向程錦云,“惠子,你是怎么得罪藤原君了?”
“就是上次你請假的時候,藤原君想……”此時的程錦云有些羞于啟齒的低頭說道。
佐藤健心里一動就是有了不好的猜測,然后就是迫切的看向程錦云追問了一句,“想什么?”
程錦云羞紅了臉霞的低聲解釋說道,“想……想要讓我滿足他?!?
“納尼?”
“父親,對不起!是我給你招惹麻煩了?!?
“哎!算了!以后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好了。”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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