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剛才我看新聞,那個接受采訪的,是不是你之前的通學余天成?。俊?
張銳宿舍,正盯著電腦屏幕憤憤不平的張銳聽到了室友的問話,連忙換上一副得意的面容:“啊,沒錯,就是他。”
“沒想到啊,這小子現(xiàn)在混的這么好了,當年在高中的時侯,我天天教他怎么學英語呢!”
張銳翹起了二郎腿,一臉的感慨:“就這貨,當年就是我的一個小跟班,他為了跟我學習,每天早上給我?guī)г绮?,中午去食堂給我打飯,別提多殷勤了。”
“是么,這么說以前他成績還不如你呢?”
室友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那是!”
張銳得意的甩了一下偏分頭:“當年我們學校里,我是第一,田玥第二,余天成那都是倒數(shù)的,可惜高考我沒發(fā)揮好,讓田玥拿了狀元,唉!”
“高考這玩意確實有點看運氣,我們學校也是,平時總考第一的那個,總是超出第二十幾分,結果高考成績一出,第二那位發(fā)揮超常,兩分之差,把第一爆掉了,直接拿了省狀元。”
“那清北過去的時侯,直接就拍了十萬塊獎學金,拿榜眼那個嫉妒壞了,一怒之下,去了中海大學?!?
張銳的室友感嘆了一句:“我也是沒發(fā)揮好,不然也不會跑來學什么護理!”
“要是像余天成一樣學個經(jīng)管,現(xiàn)在指不定也能開一家公司了?!?
張銳的臉色微微發(fā)僵,他自已也屬于搭邊上清北的那一類,自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深入,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萬幸這個時侯手機鈴聲響起來了,張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立刻讓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欣喜道:“許,我接個電話?!?
按下接通鍵,張銳咳嗽了一聲,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說道:“曉靜啊,有什么事么?”
室友聽到張銳的聲音,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沒有再說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個女生,叫黎曉靜,是張銳目前在追求的一個女孩,也是他們護理系的。
自打知道田玥經(jīng)常周末跟余天成出去住,張銳可謂是悲痛欲絕,悔恨不已。
痛定思痛之后,張銳決定化悲憤為力量,重新來過。
護理系本來女孩子就多,這個黎曉靜長得也還算清秀,吸引了張銳的目光。
然后張銳就開啟了他的瘋狂攻勢,學著當年余天成那一套,早上噓寒問暖,給黎曉靜送早餐,上課幫黎曉靜占座位,中午請吃飯,晚上搶圖書館座位。
這個黎曉靜呢,剛開始還有些抵觸。
后來干脆也就坦然接受了。
然后張銳就更加發(fā)奮圖強,追求的勢頭更加猛烈起來。
前前后后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
張銳正琢磨著,趕著元旦之前表白一下,然后就著熱度,趁著元旦假期,帶著黎曉靜一起出去玩一下,
最好一起去爬個長城,晚上回來打打撲克什么之類的,這不就徹底解決了單身狗的問題了么?
這一追女孩,開銷就跟著大起來了。
所以這個月張銳專門找家里多要了一千塊生活費,就等著元旦時侯搞把大的。
今天黎曉靜給張銳打電話,說實話,讓張銳有點驚訝的。
平時都是張銳給黎曉靜打電話,然后約好什么時間,什么地點,送什么東西。
等張銳送到了,黎曉靜也是拿了就走,很少會表現(xiàn)出這么異樣的主動行為。
今天黎曉靜居然給張銳打電話了,這讓張銳異常激動。
“張銳,我有點小事,想求你幫個忙。”
黎曉靜跟張銳說道。
“嗯?有事你說,只要我能辦到,肯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銳拍著胸脯跟黎曉靜說道。
“我剛才看到你那個通學,就是那個叫余天成的上電視了?!?
對面的黎曉靜說道。
“啊!是。”
張銳嘴上應著,心里卻極度不爽,心說余天成上電視,你興奮個什么勁?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跟余天成是高中通學,你們關系很好,他那時侯還給你買早餐,打午飯么?”
黎曉靜接著問道。
“啊……咳咳,是啊,小余嘛,我們關系好的很,當初我胳膊斷了的時侯,他還專門去醫(yī)院拜訪我,這孩子還是好學的,天天纏著我要求學英語,他那口語都是我教的?!?
張銳咳嗽了一聲,頓時又來了勁。
吹噓一番之后,張銳又頓了一下:“曉靜,你元旦有時間么?”
“我正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
黎曉靜的腔調(diào)拔高了一個八度。
咦?
她要跟我說元旦的事?
莫不是,她已經(jīng)傾心于我,打算在元旦跟我一起出去爬爬長城,打打撲克?
張銳頓時感覺自已熱血沸騰,全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你說,我聽著呢!”
張銳緊張的不行,心說哥們這魅力,根本不需要掩飾,只要稍稍勾勾手指,那美女都上趕子撲上來。
田玥?
她是自已眼瞎,就沒福氣成為我張銳的女人。
“我是想問你,余天成跟白心寧學姐好像也認識對吧?”
黎曉靜對張銳問道。
“啊……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