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光撓了撓頭,訕笑道:“行行行,我就是好奇嘛!你看我這臉,風(fēng)吹日曬的,糙得跟樹皮似的,要不你教教我,怎么保養(yǎng)?”
薛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嚴先生,你是來打仗的,還是來選美的?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保養(yǎng)什么皮膚!”
嚴光被懟得啞口無,只能干笑兩聲:“薛兄弟說得對,是我多嘴了!”
薛桂見他這副憨樣,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偷偷勾了勾嘴角。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這嚴光,真是個呆子!不過還好他沒發(fā)現(xiàn),不然可就麻煩了!”
兩人走到院子時,鄧晨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他見兩人姍姍來遲,忍不住皺眉道:“你們倆這是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慢?”
嚴光趕緊上前解釋:“少主,抱歉抱歉,我剛才做了個夢,耽誤了點時間?!?
鄧晨挑了挑眉:“做夢?什么夢能讓你耽誤這么久?”
嚴光剛要開口,薛桂趕緊插話道:“少主,嚴先生夢見自己在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叫醒!”
嚴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點頭附和:“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鄧晨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些古怪,但也沒多問,只是揮了揮手:“行了,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出發(fā)吧!”
薛桂松了口氣,趕緊跟上鄧晨的腳步。嚴光走在最后,看著薛桂的背影,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他撓了撓頭,自自語道:“這薛兄弟,怎么越看越像個姑娘呢?”
走在前面的薛桂聽到他的嘀咕,心里一緊,趕緊加快了腳步,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去叫嚴光起床了!這呆子,真是太危險了!”
劉秀坐在酒舍的角落里,面前擺著一壺濁酒,酒香淡淡,卻掩不住他眉間的愁緒。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液入喉,帶著一絲苦澀,仿佛他此刻的心情。
“陳牧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劉秀低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發(fā)出“篤篤”的輕響。他想起自己急匆匆跑去勸劉t時的情景,大哥那副不耐煩的模樣,心里更是一陣憋悶。
“大哥啊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劉玄若是被推舉為帝,咱們劉家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劉秀嘆了口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舍里人聲嘈雜,幾個粗獷的漢子正圍坐在一旁,大聲談?wù)撝罱膽?zhàn)事。劉秀聽得心煩,正想起身離開,忽然聽到其中一人說道:“你們聽說了嗎?綠林軍那邊可是熱鬧得很,陳牧那小子到處張羅,說是要推舉劉玄為帝呢!”
劉秀的手一頓,酒杯停在半空,耳朵不由得豎了起來。
另一人嗤笑一聲:“劉玄?就那個整天裝模作樣的家伙?他也配當(dāng)皇帝?要我說,劉t才是真英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