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看他一眼,想罵他腦子簡單的,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忍了下去,問道:徐赟輝給你打電話怎么說
鄭宴寧摸了摸鼻子,說道:我這些天在山里信號不好,沒接到他的電話。但哥我發(fā)誓,這事兒真和我沒關(guān)系。
鄭啟沒搭理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長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你以后老老實(shí)實(shí)呆著,就你那腦子再和他們胡混,遲早把自己搭進(jìn)去。
他那么說就代表這事兒過去了,鄭宴寧不由松了口氣,趕緊的站起來,說:哥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說著就先溜了。
鄭啟看著他的背影,眉頭是越皺越緊。他還沾沾自喜覺著這次讓徐赟輝欠了一大人情,絲毫沒察覺人壓根就沒將他放眼里。那么多天人都沒打過電話,就是默認(rèn)為事不關(guān)己了。
鄭宴寧怎么也姓鄭,打狗也得看主人,那姓徐的這事兒做得不地道,他心里不悅,卻也知道這事兒不宜再聲張。徐家那邊得罪不得,鬧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只能吃下這虧了。
他很是惱鄭宴寧沒腦子,煩躁的揉了揉眉心。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說道:進(jìn)來。
敲門的是李助理,見他臉色不好有些猶豫,鄭啟讓他講,他才說道:您讓在醫(yī)院照顧的那位俞小姐過來了,一直在樓下等著,說要一直等到您見她,不然以后會每天都過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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