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知道,陸風(fēng)的話是真的。
“陸、陸神醫(yī),你這是何意?你這樣……讓我好害怕呢?!?
白般若開口,她嬌柔的身體微微顫抖,下意識的蜷縮著,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咪,顯得楚楚可憐。
啪!
陸風(fēng)掏出根煙點上,吐出一口煙霧后瞇著眼看著白般若,笑著道:“白小姐,這里沒有第三個人,所以在我面前,就不用演了?!?
“陸神醫(yī),你這話我聽不懂呢。你來了就是客,更別說你還拯救了我白家。我給你泡杯茶吧?!?
白般若開口,她依舊是顯得很鎮(zhèn)定,也很從容。
說話間,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準備沏茶。
“手機放下。”
陸風(fēng)一眼看出白般若的心思。
白般若目前不知道陸風(fēng)是什么意圖,但她肯定感應(yīng)到了危險,所以她需要跟外界取得聯(lián)系。
剛才如果陸風(fēng)不制止,她給白老夫人或者白振宏打個電話,讓白老夫人等人知道陸風(fēng)返回白家,那白般若后面一旦出什么事,跟陸風(fēng)必然有關(guān)。
只是,這點小心思,小聰明,在陸風(fēng)面前沒用。
白般若咬了咬牙,只好放下手機,她果真是沏茶去了,沖了一壺雨前龍井,茶香四溢。
“陸先生,你是有什么事嗎?先喝口茶吧,若有什么事,跟我說也行。”
白般若臉上帶著唯美的笑意,柔美清麗,宛如一朵綻放的雪蓮,不染塵俗。
陸風(fēng)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倒也不擔(dān)心這茶水被動過手腳,有毒沒毒,他一聞便知。
“你不累嗎?”
陸風(fēng)好整以暇的看著白般若,接著道,“一直戴著一副面具,一直裝著演戲。其實,我很想看看,本來的你是怎樣的一副模樣?!?
“陸神醫(yī)說笑了,我一直都是這樣呢……”
“是嗎?明明,你心中恨極了我,卻在這里強顏歡笑,你心里面很別扭吧?”
“我怎么會恨陸神醫(yī)?陸神醫(yī)你救了白家,我心里面感激都來不及?!?
“若沒有我出手,這白家的一切,可都是你的了啊。白老夫人還有她的兒子兒媳,都會被失控的蠱蟲殺死。最后,白家只剩你一人,你會掌管整個白家。但我破壞了你的計劃,你不該恨我嗎?”
陸風(fēng)笑著道。
白般若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她笑著道:“陸神醫(yī),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呢。剛才治安署都來過了,已經(jīng)定了性,我大哥是咎由自取,被蠱蟲反噬。跟我又有何關(guān)?”
“白色骨笛極為堅固,姑且不管你是否有意踩著,就算是無意的也好,也無法將骨笛踩碎?!?
陸風(fēng)淡淡開口,接著道,“看不出來,白小姐還是一個隱藏實力的武者。你腳下蓄力,踩碎了白色骨笛。不僅如此,你對于控蠱術(shù)的掌握只怕比白振偉更加精深,踩碎骨笛的同時,還巧妙的讓骨笛發(fā)出一聲特殊的音節(jié),這才引爆了那些蠱蟲?!?
“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白振偉身上的蠱蟲失控,反噬其主。白老夫人、白先生夫婦體內(nèi)的蠱蟲失控,開始噬其臟腑。我若是出手晚一步,今晚白家死的人就是四個了,唯獨剩下你活著?!?
“這么多巧合湊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已有意為之。”
“白小姐,你還要狡辯嗎?還要演下去嗎?”
說到最后,陸風(fēng)盯著白般若,看著她那張潔凈柔美的玉臉,看著她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眸。
白般若像是撕掉了臉上的偽裝般,她臉上開始籠上了一層冰霜,眼中的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但很快,她戲謔一笑,問道:“證據(jù)呢?陸先生,這只是你的主觀臆測。我承認,你這些莫須有的臆測很精彩,可是有證據(j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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